姜学如听罢,下意识的点了点头,问:“其实我也搞不懂什么事情,什么是爱,但是我觉得你当时愿意陪我一起站在朝堂上,我就已经挺感动的了。”
韩言知下意识答:“这是应该的。”
姜学如双眼直视他,问:“那你会向父皇求娶于我吗?”
韩言知眼神坚定的回了一个字:“会。”
姜学如双手捧脸,两眼期待的问:“真的吗?真的吗?真的吗?”
一连好几问,韩言知低头浅笑,而后轻轻的握住了姜学如的手,道:“当然是真的啊,正所谓聘为妻奔为妾,正经人家的公子哪里会带着姑娘家私奔啊?当然是要三书六礼,明媒正娶的啊,出聘礼本来就是应该的,这是对人家姑娘的一种承诺。”
姜学如道:“嗯!不错,难怪父皇母后会喜欢你。”
韩言知浅笑,轻轻的抚了抚姜学如的后脑勺,道:“明日我就去找皇上。”
姜学如应是,而后恍惚间想起些什么似的,垂下眸去,有些泄了气的感觉,暗暗道:“对了,说起父皇,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情。”
“什么?”韩言知低声问。
“前不久不是跟你说好的去姑苏吗?”姜学如答。
韩言知“嗯……”了一声。
姜学如闷闷道:“父皇不同意我去姑苏,他觉得太远了,不安全,不想要我过去玩,我都生气了。”
韩言知答:“皇上这么想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啊,还是要为了你的安全着想的。”
听罢,姜学如一整个人瘫倒在韩言知的身上,闷闷道:“我想要出去玩!想要出去玩!我真的想要出去玩,宫里太闷了。”
韩言知抱了抱她,道:“那以后我们俩成亲后,我就带你去玩?怎么样?”
“好不好?好不好?你觉得呢?”
“公主,你觉得呢?”
嗯??韩言知问了好几声,始终没有听到姜学如的回应,低头一看,这个捣蛋鬼居然在他的怀里睡觉了。
韩言知低头浅笑,站在原地没敢动弹,直到姜学如彻底熟睡了,韩言知才敢将其抱起,置于床上。
韩言知心知她的八宝锦绣衣还是湿的,心中一想,吹灭了蜡烛,再次蒙上了双眼,凭借着窗户透进来的一点点月光,腾出手来,把自己的圆领袍褪去。
然后把姜学如身上那件湿的八宝锦绣衣脱了下来,脱衣服的一整个流程下来,半个时辰也就过去了,韩言知的耳朵也红了起来。
脱完姜学如的衣服后,韩言知把自己的圆领袍给她穿上了,然后再次把姜学如抱于床上,让姜学如独自躺在床上睡觉。
换衣服,穿衣服一整个工作都做完了之后,韩言知这才起身,取下自己的眼罩,他的眼睛面对透过窗户的月光,显得有些刺眼,只得不自觉的眨了眨眼,而后他凑近了正在熟睡中的姜学如。
这一副面容,深得他心,韩言知俯下身子,吻上了姜学如的唇,心中一喜,脸颊一红,兴许少年本就如此。
他心中有着难以言说的滋味,他虽是蒙着眼的,但也是第一次触碰到了她的肌肤,真的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滋味,他是开心,也是胆怯的,即便是蒙着双眼,他也觉得是冒犯了。
也罢,韩言知给姜学如盖完被子后,起身,走出了门外,把姜学如的衣服挂在外面晾干,而后韩言知自己一个人依靠在书房外的台阶上睡着了。
直到天蒙蒙亮,韩言知这才起身,收拾好晾在衣架上的八宝锦绣衣,打开了书房的门,走了进去。
趁着姜学如还在熟睡,他再一次蒙上了双眼,把姜学如身上的圆领袍褪了下来,而后将原本属于她的八宝锦绣衣给她穿上,这一次,熟练多了,速度也是加快了,没一会就换好了。
一切操作完毕,韩言知这才起身,摘除了眼睛上的眼罩。
说起重新换衣,为什么呢?想必是韩言知觉得女子留宿于男子家中本来就是不妥当的,但是奈何情况就是这样,所以他害怕公主着凉,又害怕公主知道他替她换了衣服,怕她心中起了反感之心,所以就只得在快天亮的时候,赶紧起床,帮公主换回原来的衣服,也就是昨晚公主所穿的八宝锦绣衣。
一起床,坐直了身子,姜学如擦了擦双眼,理了理头发,就看到了韩言知端坐在椅子上,认真的处理一些公务。
见状,姜学如起身跑了过去,自信的在韩言知的面前蹦跶了几下,骄傲的跟韩言知展示自己的八宝锦绣衣,笑道:“你看吧,你看吧,我身子好的很,穿着湿衣服睡觉,也不会受寒受凉。”
韩言知低头浅笑,应了一声“嗯……”
“你大早上的在看什么呀?”姜学如一边说着一边凑上前去。
匈?
姜学如单手撑着下巴,略作思考,却只看到了一个“匈”字,就猜测一定是匈奴人的事情了。
韩言知听罢,见她如此感兴趣,就把信呈在她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