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张雨敛有些叹息的对凌玲说。
“倒不如说是她成为了一个生活的高手。”凌玲说。
张雨敛思索一会,说:“你说的对,我不能把所有人代入我所设想的模样,是我太傲慢了。”
“你的灵魂总是犯错,希望我在你的身边,能够好好的唔……”凌玲说着思考起来。
“是救赎。”张雨敛补充道。
“提不上这么伟大,当然了,如果你能成为一个伟大的人,那我的帮助自然称的上是救赎。”凌玲俏皮般的笑着说。
她似乎看出了张雨敛见过裴芝之后,心情不太好。
张雨敛也笑了,说:“你知道的,我们都没有意愿去成为伟大的人。”
凌玲也是笑的灿烂了,说:“总算是跟上来了,不会太呆了。”
张雨敛思索后说:“裴芝的命,未必就真的不如我们。”
“你知道的,比较毫无意义,不要再陷入世人会犯的错了。”凌玲说。
“不管怎样,生命的激情并非会因为命运的捉弄而熄灭。”张雨敛说。
“如此,也算是可以在荒芜之地上播种了。”凌玲柔声地说。
“光靠热情可不能让树开花发芽。”张雨敛说。
“当务之急,是找到种子,热情只是我们的一种肥料罢了。”凌玲说。
“那件事情,元宵后会给你说的,不用时时刻刻来诘问我。”张雨敛说。
凌玲捂嘴笑道:“呵呵呵,是你想多了,我可没有说要现在来询问你。”
踏着这条田间小径,从前,张雨敛和裴家的子女一起在此玩耍,儿童天生的纯真肆意的挥洒在这片道路上,如今冬季,荒草丛生,只有他和凌玲走在这条路上,两旁的樱桃、李子、柚子、橘子、核桃、梨子、柿子、桑葚等果树都是结出滋养他生长起来的果实,每颗树上的果实他都有所品尝,实在难以想象他的童年是何等的富裕。然而,人一旦尝到富裕便难以满足,由此,张雨敛和凌玲的路是偶然的,也是必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