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但这也是间接的替您和父王教训了阿弟,不想让他被人落下话柄啊,我这是保护阿弟,更是保护了皇家的颜面,又怎是下狠手。”
旁边站着的方宥珩紧跟着说了句:“刚刚我与庆公公都在场,可为公主证明。”
琼妃听完心虚的摸了几下自己颈间戴的珠宝,咬咬牙勉强挤出一丝笑意说道:“那看来的确是霄儿有错在先,是臣妾太着急没问清楚缘由,扰了皇上兴趣。”
皇上邹了邹眉头:“无妨,你有些太放任霄儿了。虽说希淑才刚满四岁,但你在照看希淑之余,也不要忘了教导霄儿。”
琼妃被眼前的小姑娘气的脸都黑了一圈,低个头对着皇上说:“臣妾回去便对霄儿严加管教,臣妾先退下了。”
谢堇禾见状也跟着说:“父王,皇祖母还在等着我呢,我也先走了。”
谢玄琛点点头。
出了殿门,琼妃叫住谢堇禾,一脸假笑对着她和方宥珩说道:“有了皇后娘娘的教导,堇禾真是越发口齿伶俐了,不过……旁边这位是?”
谢堇禾走进带着一脸笑意,戏谑道:“母妃出身世家从小便知礼仪,自然是教导的好,我身旁这位也是将门出身的小公子,方将军之子方宥珩。”
这一番话可把琼妃气的牙痒痒,宫中谁不知道,琼妃娘娘虽表面光鲜,但出身低贱身后没家族背景。
好在天赐一副好嗓子,当年一袭白衣站在山茶树下演了一出娇弱白衣美人站红花树下唱情歌的好戏,这才被看中进了宫,若不是生了一儿一女又怎能爬上现在的位子。
琼妃表面说着“长公主快去荣宫吧,别晚了时辰。”心里不知早已骂了多少遍。
谢堇禾走后,琼妃站在原地气的摔碎了头上玉簪,握紧拳头说道:“身世再好又有何用!受尽宠爱又能怎样!不过一个女子,最后还不是我生了唯一的皇子!”
旁边的贴身侍女听到,立马用手捂着琼妃的嘴:“娘娘别再说了,别被有心人听到。”
琼妃被气得加快脚步回宫,贴身侍女把地上碎了的玉簪捡干净才跟了上去。
…………
谢堇禾在荣宫学了几个时辰的礼仪,方宥珩就在皇后中等了几个时辰。
方宥珩把刚刚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讲给了皇后。
皇后手里盘着念珠轻声说道:“琼妃虽有些跋扈,倒平时也有些可爱,她说话没个轻重,传到皇上耳朵里,自会有人罚她。堇禾说的那番话,明面上勉强算是童言无忌,实际也算替我说话。”
方宥珩有些不解:“这么些年,琼妃仗着自己生育了一儿一女,处处打压阿姐,阿姐就任由琼妃那样胡闹?”
皇后闭上眼睛说道:“皇上整天为国事操劳,我是北裕的皇后,无论是为了皇上还是为了国家,都应当宽厚待人。”
皇后手里的念珠哗啦作响,她眼角的眼泪如珍珠般一颗颗落下,轻叹一口气道:“自从箐延逝后,再也无人与我一起赏花作画,除了堇禾在时我这还算热闹。如今琼妃虽跋扈了些,也还是有些蠢的可爱的时候,她眉眼间倒是有些像阿延,只要她不做逾矩之事,其它的便随她去吧。”
清月见皇后这番样子,便递了个帕子过去“娘娘怕是又想起在王府里与箐娘娘的那些时光了,娘娘与她情同姐妹,可惜……”
皇后:“当年都怪我没能及时赶到,就连她最后一面都没见上。”
方宥珩见状急忙安慰:“阿姐之后每年在她生辰与忌日时都自己一人为她打扫屋子,这么多年了就不要再自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