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能想起自己是个巫师的话,就不会淋成落汤鸡了。”斯内普教授的袖子轻轻抖动,一个屏障围住我,雨水在靠近我的一毫米处自动闪避开来,我和自己的书包没什么两样。仔细看看斯内普的周身都干燥着,雨势渐大,他的面容显得格外朦胧。
“下雨的意义就是淋湿,一切都那么简单,有什么意思。”我丢了一个看傻子的眼神给他。
斯内普听了我的话,更是懒得与我这个“傻子”争辩,转身就走。
黑袍纷飞在大雨里,我抱着书包,心里莫名其妙的怦怦直跳。
“淋成一个落汤鸡是件多么有意义的事。”他还记得。
那是一个还没有从这里毕业的女生曾经不足为外人道的烂情怀。
雨还在下,天色却更亮了起来,可是在这里任职的如今还有早课的我还没来得及入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