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
说完这些我感觉自己无比羞耻,一股怒火根本压制不住的往外蹿,大概是因为我看到了斯内普听到这些问话时眼中的犹豫和挫败。
斯内普一时间没有再说话,他明白我说的都是事实。
“你昨天说’再见’是和他告别?”许久之后,斯内普望着窗外的黑雾,问我。
“是。”听到斯内普提到这件事,我禁不住一阵心绞痛。不知道作为父亲,我此时的心情,他究竟能体会出几分?
“如果你告诉了我,就不用一个人面对。”他的嗓音略微柔和起来。
“西弗勒斯,这是我的选择,你没什么好自责的。” 我走到他身边,用我的酒杯轻轻碰了他的,碰撞间酒杯发出了清脆好听的声响。
我干了这杯酒,斯内普也喝尽了它。好久没有喝酒的我,感觉还有些晕乎乎的。
放下酒杯,斯内普轻声说:“周梵浠,你怎么这么固执。”我想他指的是我处理问题的方法,是啊,我偏执的只相信自己的判断。但是最没有资格说这话的人,不正是他吗。
“我哪有你固执,我可没有信心用尽自己的后半辈子去爱一个死人。”
活人可就说不定了。我在心里又添上了这么一句。
斯内普知道我指的是谁。要是在往常,我这就是踩在了他不可触碰的雷区。但此时,他只是瞟了我一眼,没有愤怒,没有指责,甚至没有再搭理我。
我们陷入沉默。
感觉似乎过了好久。
他将杯子放在桌上,又走到门口,那个黑色的背影说:“我没有那么固执。”
因为背对着我,所以看不清他的表情。
直到他拉开门走出去,我依然站在原地,没反应过来最后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于是我重新扑倒在床上,这漫长的一天啊,总算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