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取念。
大概过了几秒,斯内普才开腔:“你刚才为什么说再见?”
我愣了一下,原来他听到了我说的话。一瞬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突然就陷入了沉默。我依然盯着墙上的藤蔓,它们纠缠在一起,那么茂密结实,不知道在墙上生长了多少年。
半响,斯内普看我不说话,他压低了声音,仿佛耳语:“做了教师,就没有资格再说走就走。”
听到这话,我诧异的转过头,发现斯内普脸上的神色透着些别扭,他的脸在夜色里有点苍白,这让他显得格外安静,甚至不像往日那般正色,突然我感到自己似乎触碰到了他某些脆弱又柔软的情绪。
他说,我没有资格说走就走。
难道他以为我又打算像之前那样离开?我想他可能是误会了。
“我知道。”我认真的看着斯内普,我像是确认般的又用力点了点头。也不打算再解释些什么。
我走下了塔楼,他却还站在上面。
我向霍格沃茨场地外走着,想起那两年多的离开中,那时并未和斯内普有任何联络,只顾的上自己要死不活的心情,也真的没有设身处地的琢磨过他那时的状况。
我们都是朋友这么少的人。
我的思绪因走出了霍格沃茨而中断,念出“圣彼得医院”之后,我挤进了狭窄的空气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