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过去的西弗勒斯又回来了,那时他也是用这种父亲般的腔调教育我。刚刚难过的心情仿佛变得好些了。
“我没喝啊。”我扬起头像以前一样跟他耍赖。我拼命的盯着斯内普,想要分辨他脸部表情下究竟是什么样的情绪。可是面对的是个封闭大脑的大师我又怎能成功。
“在对角巷都能闻见你的酒气了。”斯内普撇着嘴一脸极度不赞同的表情。
看见这个不赞同的表情我又想起了那句“有染”,这真是我内心里一根刺,一想起来就生疼。
“管好你的学生就行了。”我冷下了语调。
“你也是我的学生。”斯内普的声线仿佛柔和了起来。
“曾经是。”我挑起一根眉毛看着他,说完了下面的话,充满了无所谓和揶揄,“在我们还‘有染’的时候”。
斯内普沉默了。
我转身默念了口令打开了自己的房门,在我要踏进去的那一刻斯内普叫住了我:
“Fancy”我停住,回头看斯内普。
“对不起。”他说。他的表情又变回了当年的西弗勒斯的表情,很平静,但是眼眸里有着温柔的色彩。本来听到道歉还想竖起一身刺反击回他,但是看到这个样子的斯内普我无论如何也尖锐不起来了。
“没关系,西弗勒斯。”我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又轻声的说话,然后闪身进屋了。
我没有问他对不起指的是什么,直到听到Fancy这个名字,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
进屋以后我听见了他关门的声音。
我走到窗边把紧闭的窗帘拉开,窗外在飘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