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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砚之觉得他说了那么多都是给最后一句话铺垫,关键是他还真的认真想了一遍,姜愉的吃穿用度在他这里完全不是问题,姬氏就算今天宣告破产他也养得起,姜愉要想打他能怎么办?她要是开心打两下又能怎么样呢?
何况他俩又不是真的。
芝加哥,寒风卷起一地残花,昼夜温差两极分化,今晚格外低。
“这么隐蔽的地方都被他们端了,可惜了。”男人扔了烟头,一脚踩灭。
“别怪我没提醒你,不除掉他,迟早会坏事?”
对面的男人一身正装,坐姿笔直,修长的指尖轻轻按压太阳穴,闻言,他不紧不慢戴上眼镜,镜片下的瞳孔折射出一抹亮光,薄唇轻掀:“茶凉了。”
该上路了。
血色溅落,和倾盘大雨融合,不过一瞬,无迹可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