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滚出去,话到嘴边,姬砚之停住了,看向姜愉的眼眸瞬间收敛了戾气:“来吃饭?”
“嗯。”
姬琮之看姜愉的眼神充满了怒意,越想越气,他长那么大还没被人这么踹过。
“你们认识?”
“还嫌不够丢人?。”
姬琮之心里很不服气,到底姬砚之才是正统继承人,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皮的时候。
跟着姬琮之一起来的三人赶紧上前搀扶,说滚就滚。
“实在抱歉,家里疏于管教,让您见笑了。”
“哪里的话。”
“那就先失陪了。”
“明白,你们年轻人也该有年轻人自己的世界,只是这位是哪家的千金,居然可以入砚总的眼。”
“时总误会了,我跟姜识是旧识,照应一下也是应该的。”
“好,那改天我们再聊聊我孙女的事,她也是学商科专业的,年纪相仿,你们应该会有不少共同话题。”
“好。”
姬氏的家教最是严苛,至于那些纨绔子弟,不过是障眼法罢了,姬砚之在国外那十多年隐姓埋名,自力更生,除了名字,在南洲查不到一丁点信息。
“姜愉,来这边。”
“来了。”姬砚之选的位置跟姬琮之的不一样,他这里是单独的包间,就他们两个人。
“怎么了?”姬砚之脱下外套搭在椅背,把空调的温度调高了些。
”刚才没问你,怎么打人?”
他的语气就像长辈对孩子的关心,跟刚才的声色俱厉截然不同。
很像她哥,翻脸比翻书还要快。
姜愉回过神,没有明说:“看他不爽。”
光今天这排场,他想知道什么,信手拈来。
姬砚之淡笑,见她脸上不悦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姬琮之的事我会解决,倒是你,这个点都下课了还不回家,你舅不找你吗?”
姜愉漱口,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他一下:“姬砚之,我是大学生,不是小学生。”
姬砚之和姜愉体型差挺多,要是站着他必须低着头看她,小小一只,大热天裹的严严实实,脸颊红红的,姬砚之那天在她晕倒后无意碰到了她的手,很冷,大概率是冻出来的红。
“你叫姜识是舅舅,我比你舅舅辈分小,按理说你也应该叫我一声哥哥。”他今天穿的正装,扣子扣的严严实实,一看就很正经,夕阳的光映在他的侧脸,他举着玻璃杯,轻轻摇晃,十分惬意懒散的模样,像一只餍足的猫儿。
“我辈分大。”
“有多大?”
“你想知道什么可以直接问,我不喜欢拐弯抹角的说话,我又不是不会回答你。”其他人还真不好说,但是姬砚之长得好看,还请她吃饭。
“我大概能理解你们这些特殊的能力,也能感受到这种特殊能力带来的震慑力,但像你说的,我的命格很弱,也存在一部分特殊性,也就是说,我以后也会具备一样的能力,对吗?”
“不一定,我跟谢如絮的能力是先天存在的,包括灵器,即使没有这个身体,任何状态,我们都可以发挥自己的灵力,后天觉醒的灵意师不同,大多数都是被称为异类存在,因为很多原因导致能力觉醒,我没有在你身上看到一丝一毫的灵意。”
说白了,他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人,至于他引来的东西,只能用‘巧合’和‘误打误撞’去解释。
“虽然你身上没有灵力,多多少少会碰到一些不符合常理的事,这是我画的护身符,你带在身上,只要你有危险,我就会出现。”
“任何时候?”
“任何地点。”
姬砚之毫不客气收下了,塞进了衬衣左侧口袋。
“那如果,我也具备了这种能力,会影响我现在的生活吗?”
“多多少少会一点。”比如她有时候就会忘记自己的甜美人设出手打人。“你要是想知道自己有没有这个能力也不难,只是我现在没带符纸,改天再约个时间吧。”
“好。”
“你对谁都会说好吗?”
姬砚之一愣,没明白她什么意思:“你希望我说不好吗?”
姜愉摇头,她有点饿了,头一歪,倒桌上了。
光顾着聊天,忘记按铃上菜了。
姬砚之吃饱了打开笔记本工作,互不打扰。
吃到一半,她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拿起手机看了下,嘴里还咬着半只虾仁:“我出去接个电话。”
“好。”
她忘记约了谢如絮吃饭,他打了很多电话,可能没打通就没再继续。
“姜愉。”电话那边,谢如絮的声音很急,像是在追赶着什么。
“我在二楼听雨这一间,你要现在过来吗?”
“你在二楼那正好,西南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