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瞬间就剩下了即墨和唐心钰两人。“你之前伤桃全的时候不是挺硬气的?怎么,在外人那倒怂了啊!” 即墨羽钒一脸无谓说道:“我这不是给他们面子嘛,万一又给大小姐惹麻烦呢!” “少贫!我告诉你,你既是我炼药司的人,出去就不能被别人欺负。在这,自有我给你做主!”“好,好。小的明白了!”即墨羽钒心下了然。这大小姐虽然为人冷漠狠辣,但对自己人却是那样维护。“不过”唐心钰站了起来,“我说过,不可过连天桥半步。我不管你是不是真的误入暗器司,还是另有图谋。在我这,你最好少耍心眼。今日之事,你必须受罚!”
“啊!大小姐,你看我这一身擦伤。这个就免了吧!”即墨羽钒一脸老实可怜样。
“哼,在我这一天就要守我的规矩。来人,执法棍!” 门外立即有弟子送来一根不知什么材质的通体乌黑的棍子。
唐心钰拿过棍子,说道:“念你初犯,十棍以示警戒。脱下上衣!”即墨羽钒看了下一脸寒气的唐心钰,心知是跑不掉了。叹了口气转过身,脱下了上衣。“想我即墨羽钒身怀绝技,竟然沦落到这份田地!” “啊!”“1!”两声几乎同时响起。即墨羽钒本以为也就是小惩大戒。没想到那棍子打在背上,仿佛用上了内劲,直击心肺。“大小姐,你……嗷”“2!”
“啊!” “嘶!”“喔喔!”“啊嗷”……
十下棍子下去,即墨羽钒惨叫一声比一声亮。唐心钰看了下他后背纵横交错的血痕。“男子汉大丈夫,这点伤就叫这么惨。哼!”说完,走出大殿。
“哦!”即墨羽钒觉得后背火辣辣一片。“真是最毒女人心!”也慢慢地挪回了自己房间。趴在了床上,昏睡过去。
唐心钰回到自己屋中,内室书桌上堆了一堆图纸。上面郝然是一些极其复杂的机械图像。她拿起一张看了看,摇了摇头。走到旁边一个堆满铁片工具的桌上,慢慢弄了起来,一会又拿起笔记些什么。不过似乎这一切都不该是炼药司该做之事。不知过了多久,屋内渐渐暗了下来。唐心钰刚要点燃蜡烛,手上停了下,感觉好像缺了些什么。点亮之后猛然想起,往常一定会有即墨羽钒不停的折腾声音,那个闲不住的人。
唐心钰打开房门,院里一片寂静。门口也没有每日必有的热水,转头一看,即墨羽钒房中一片漆黑。“怎么搞的?”唐心钰推开了即墨羽钒房门。
即墨羽钒又来到了那片熟悉的花海中。不过这次那仙女正静静地落在旁边,温柔的看着他。“好香,好美!”即墨想抓住向他额头摸来的玉手,可一动后背就钻心的疼。“仙女!”那女子仿佛知道他要干嘛,伸手握住了他的手。“好小好软”即墨羽钒心里暖暖地。“再见到你真好,仙女。额,好疼!”
唐心钰推门进入后,借助目光看见即墨羽钒直挺挺地趴在床上,后背郝然纵横着深浅不一的血痕。不一样的是伤口已经成暗黑色,还不时泛着绿色。唐心钰赶忙走到床边,一模他满是汗的额头。“烫!”糟了,忘了他对毒没有抵抗力!平日里戒棍是惩罚门中犯错弟子。不过门内弟子普遍有毒物抗性,整日接触毒物也就有些抗体,而戒棍是由带毒植物根茎制作而成。唐心钰忘了即墨羽钒初入唐门,身体对毒物没有抵抗。看如今毒已进入体内了。唐心钰忙回屋中取回一粒药丸,放入即墨羽钒嘴里,药丸马上化入嘴中。又取了些粉末,洒在后背伤口上。弄完之后,看即墨嘴里一直像说着什么,唐心钰俯身去听,却被抓住了手。“仙女!”唐心钰刚要发火甩开,即墨羽钒紧紧拉着哼唧道:“好疼。”月光下那原本阳光英俊的脸上布满了汗珠,紧闭的双唇也变得苍白。唐心钰心中一软,便任由他握住,坐在了床边。
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投射进入小屋,照在了床上人身上。即墨羽钒眼睛被阳光晃了一下,“呃。”即墨动了一下身体,浑身又酸又疼。坐直了身子,看了下呈虚握状态的左手。闻了闻周围那熟悉的香味,难道?即墨羽钒站起身子,大大伸了一个懒腰。摸了下后背,明显感觉伤口被处理过。“那个丫头……昨天夜里难道是她来过?光挨打一定不会那么难受,一定是那棍子有问题。还算有点良心。”即墨羽钒扭了下脖子。“浑身腻腻的,不管了,先去洗洗。”打开屋门,看了下旁边紧闭的房门,迅速脱了裤子,站到了石狮头下。“啊!舒服,痛快!”凉冷的水流过即墨强壮的身体,谁也看不出平时衣服下面掩藏着这样充满力量的身体。也不奇怪他一脚能踢碎桃全的腿骨。
唐心钰提着木桶,从山上缓缓走着。昨日即墨羽钒拉着她的手,一夜未眠。凌晨好不容易他手松开,本想回去睡觉的。不过一看时辰,只得出门去取黄泉水。去石屋浇了水后,才回到了小院。一进门,便看见了正站在石狮下的男人。“啊!!”两个人都是一声大喊。不过即墨羽钒喊得声音更大,他迅速拿起裤子,挡了起来。
唐心钰镇定了一下刚刚猛跳的心,说道:“你疯了啊,背后有伤口还冲水!还有,叫唤什么,大男人还怕看!”放下水桶。“今天看你有伤在身,水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