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羽钒一捏手指,火马上熄灭了。“这唐心钰,这黄泉之水如此阴毒。若非我正好修习过火系功力,否则常人来到这里,定是无妄之灾。这个女人表面上无言冷漠,心里究竟如何狠毒啊!”即墨眼里闪过一丝历光。拿起桶正要走,却发现刚刚流淌下来的水流不知何时停了,只有几滴落下。“不是因为三味之火吧?算了,管他的。”即墨因唐心钰狠毒有些恼火,直冲冲地下山奔着小院而去。
即墨羽钒刚刚下山,正要去找唐心钰问问,却看见远处一个身着唐门服饰的人,手中拿着一个大的木制箱子在小路中央。即墨不禁放缓了速度。“你把木桶交给我就好了。”即墨走近了才发现,这人右臂果然有一个“毒”的臂章。手上却戴着厚厚的手套,头上也戴了一个口罩样子的护在脸上。“哼” 即墨羽钒冷哼了声。你们知道这水阴毒,却要我就这么上山,脚下却没停,直接向那人走过去。“诶!说你呢,停下。”那唐门弟子伸手要抓即墨。即墨羽钒肩膀一侧,手却已抓住了其手腕。内力荡出,瞬间那不知什么材质的手套应声粉碎。那人心中一惊,正要运功相抵,右腿同时踢向即墨羽钒,空气中隐隐带着风声。即墨羽钒抓着手腕的手捏住其合谷穴,一股内力刺入。其半身不能用力,右腿猛然一踢。“咔嚓”一声,那唐门弟子便觉腿骨已断。“你要……!”后面话还没说完,其手便被即墨羽钒插入黄泉水中。“啊!!”一声惨叫自山谷中传出,悲惨至极。即墨面不改色,一松手,那唐门弟子便瘫倒在地,一直抽动。远处,一个娇小身影飞奔而来,看到这情景愣了一下。赶忙蹲下摘了那人面罩,只见其面若死灰,已是进气少,呼气多了。来人正是唐心钰,她在屋中听见一声惨叫。她早上没有交代完即墨羽钒便跑了,早知道此去会有问题,那水阴寒无比,常人受之不得。早找好了避寒之药,只是没想到这样情景。如今却也顾不得追究。她一手拿起药丸塞入他嘴中,点其几大穴位,按住檀中穴,内力便缓慢注入进去。
即墨羽钒在一旁看着一气呵成的动作,没有做声,心中却是了解大概。这么迅速的出现,随身而带的药丸,这些也许是打算用在自己身上的。许是知这唐心钰绝不是故意想弄死自己,心里的气愤缓和了一下。他本就是个豁达的人。
不一会的功夫,远处就来了一队唐们弟子,臂上“巡”字样显示了这些是负责唐门日常巡逻的护院的弟子,应该是那声惨叫引来的。带头人看见蹲着的唐心钰,知是在疗伤,便静立一旁,没有作声。不过眼睛却紧盯着即墨羽钒,怕他跑了一般。即墨无谓一乐,低头看了看唐心钰,她头上已经见汗。黄泉之水的威力即墨羽钒刚刚领教。女子本就为阴柔之体,想化解其寒,更为困难。唐门素以毒闻名,看来内力还是弱了些。大约过了一柱香的时间,唐心钰收掌长出了一口气,抹了下额头的汗珠,刚要起身,便一阵天旋地转,往后倒去,即墨羽钒忙一个箭步向前,扶住了唐心钰。唐心钰忽然感到后心一股火焰气息,涌入体内,驱逐着寒气,也补充着内力,她看了下一脸轻松的即墨羽钒,抬手阻止了想要上前的弟子,几个呼吸之间,即墨收回了手,唐心钰已觉得身子轻松了不少,更是从心里暖融融的。
“你们把他先抬下山去吧,送到医药老头那调养,他不小心接触了些毒物,过几日我自会去看。”
“是”几个弟子抬起那个人,转身下山了,那带头人知道唐心钰脾气十分古怪,不喜外人,叫了声大小姐,也转身离开了。
唐心钰看了下即墨羽钒,提起了黄泉之水,“跟我来!”就向山下走去,即墨跟在后面“你就没什么跟我说的?不问我为什么伤他?”唐心钰头也没回,“你要不想说,我问就能有实话?”“你让我去接这水,你肯定早知道它的寒性阴毒,那唐门弟子你就知道让他防护成那样,我就活该去送死啊!要不是我正好修习的火系功夫,刚刚被抬走的就是我吧!”即墨羽钒涛涛不绝的说着,唐心钰猛地一停,回身看着即墨羽钒,由于她身材娇小一点,只到即墨肩膀高一点,头差一点就撞到即墨羽钒肩膀了。“我要你去,就有本事让你好好回来,什么时候说要你去死了?再说早上谁没头没脑的就跑了。”“可是那水沾上即入侵体内,在山洞中我要出事,你能赶到?” “我让你去接水,让你碰了吗?你自己去碰还怪在我头上?”“额”即墨羽钒一阵无语,怎么感觉还是自己不对啊。唐心钰说着来到了种植园,人来人往的遇见都是一声大小姐,二人来到一间偏远的小屋,屋子由石头砌成,没有阳光照入。唐心钰取出一双手套,也戴了起来,然后走向屋中间一片土地前面,小心地把一桶水均匀地洒在了里面,弄完了之后,走出了屋子,对即墨羽钒说道:“这里是一些种子,属阴寒之性,本来是桃全负责,现在你伤了他,这个工作就由你负责了,你内力属火,对这水有抵抗能力,也算合适,这个就算给你打伤人做的惩罚吧。”“啊!这也太命苦了!我不是来试药....”即墨羽钒刚嚎起来,唐心钰早已离开了石屋,回小院去了。
晚上唐心钰又是在屋里忙到半夜。正要开门打水洗漱,即墨羽钒便提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