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隔房间,就只能从现在他们原来住的那间房隔,现在那间房是白钢的。
白钢:“我已经和江红那边说了,这会要隔房间,到时候她嫌房间小,不嫁我了怎么办?”
“那可不行。”田桂芳急道。
江红可是城市户口,父亲还是处长,田桂芳还指着将来通过江红给白钢找个好工作呢。
田桂芳只好又劝白益说:“白益啊,这房间里的东西都是你的,你现在不答应,等会她把东西都砸了,砍了,你这房间也没法住了。”
白益看着白芨在房间里的破坏越来越大,心里仿佛在滴血。
最后咬牙道:“那好吧,不过这房间里,坏的东西,你都要给我买新的。”
田桂芳心疼钱,但这个时候,也没办法了,“买,我下午就给你钱。”
如此,白益才算答应。
田桂芳见白益答应了,立马对屋子里喊:“别砍了,房间还给你。”
白芨停下,歪头看着田桂芳,“把房间还给我?”
“对对对,还给你。”
“把白益的东西拿走,把我房间恢复原样。”白芨又要求道。
白益不干了,“你怎么这么霸道,不就一点东西,在你那放一下怎么了?”
“不怎么,不过以后我房间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我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说不定那天我回来,看不顺眼,我就把有些东西都烧掉。”白芨说。
田桂芳拉住白益,“哎呀,你先答应她,有什么事之后再说。你现在不答应,等会她真把你东西烧了怎么办?”
“还有,把我以前用的东西都拿回来。”白芨说。
田桂芳连忙点头,“好,都还给你。”
那些东西都在田桂芳那收着,这几天还没处理。
她这会只想安抚白芨,不想节外生枝。
白芨提着刀,盯着几人把白芨的房间恢复原样。
田桂芳不敢敷衍,把白芨的东西统统还回来。
等人走光,白芨从中收拾了几件她还能穿的衣服,这样等天气冷了,不她至于要和夏家要钱去买衣服穿。
她把刀放回厨房,然后若无其事地说:“夏安柏还病着,我要早点回去照顾他,就先走了。”
田桂芳现在不敢留她,怕她等会又发病。
只是不死心地问:“你真的没带钱回来吗?”
刚说完,白芨眼睛一翻,身子抽搐,在空中做了几个砍劈的动作。
田桂芳不敢在问什么,“没,没有,你快回去吧,家里不用你操心。”
白芨立马恢复正常,带着笑说:“爸妈,我先回婆家了,你们在家好好的啊。哥哥,弟弟,照顾好爸妈。”
然后就背着包袱头也不回地出门了。
送走白芨,田桂芳几人松了口气。
田桂芳腿一下就软了,“吓死我了。这死丫头今天是怎么回事。”
过了好一会,白钢突然说:“不好,她刚刚肯定是装的。”
田桂芳也回过味来,“对啊,她平时都好好的,怎么今天就突然发疯。”
她冲到白芨的房间,看到里面能用的都收拾走了,这才真正意识到。
“哎呀,咱们都被她给蒙了啊。白益,你赶紧去车站,把这死丫头给我抓回来。”
白钢:“抓不到了,她不会在车站干等,这么久,她估计已经跑远了。”
此时的白芨,已经跑出白家好远一段距离了。
她出了白家,就一路疾走,到了车站也没停留,而是沿着道路往夏家走。
白芨不敢停留,就是怕万一田桂芳突然意识到她是装的,又追过来。
她要是在车站等车,肯定会被抓回去,到时候免不了一顿打骂。
她兔生加人生,两辈子,头一回干这种事,心里是又兴奋又害怕。
好在这会的大巴车是没有固定车站的,只要路边有人等车,都会停车。
白芨有惊无险地搭上了车,心有余悸。
哇,也太刺激兔了。
白芨在车上,随便找了个位子坐下。
与她隔了一条走道的位子上,一位大妈突然打量白芨。
“你是……你是上次在街上的那个姑娘。”大妈突然拉着白芨。
白芨看到大妈,一时没反应过来。
大妈说:“你忘了,那天我在街上,眼睛看不清,还是你帮得我。”
“是您啊,想起来了。”白芨说,“对了,您后来去医院看了吗?”
“本来打算去看的,临时有事,我打算这次去乡下之后再去看。”大妈说。
白芨听了,嘱咐道:“这周之内就去看吧,别耽误太久了。”
大妈答应了,她对白芨印象很好,然后又说起自己给她的丝巾,问她回去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