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甲板连接处被磨出轻微的声响,紧接着湿润的潮气隐约从身后掠过,在她的脖颈上留下些许古怪的凉意。
黎念不明所以地朝后看了一眼,什么都没看到,忍不住喃喃:“君原,你有……”
她臂弯中的大佬尤在掩着胸口缓神,没听到。又过了一会儿他才苍白着脸缓缓起身,虚弱地问:“你刚刚说什么?”
他们在自己的船上折腾了许久,实际上停在房间门口始终没有走动,对面的船倒是先动了。有个人影自甲板上跳下,踩着两船间粗重的锁链频频起落,很快纵跃至客船船头,急步奔至二人面前。
黎念看清来人:“风荷姑娘?”
她对他们半夜开门试图走动的犯禁行为有点心虚,风荷却未在意,着急地问:“谢先生、黎小娘子,我们船上有人受伤了,可否随我去看看?”
本着人设不能崩塌的原则,池君原立即答应,黎念自然也要同去。她来不及换衣服,一狠心将沾了污浊的外衫打个团胡乱丢进房内,合上房门便随他们一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