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拿了季晏礼的身份证开了一间房,就接着去睡觉了,根本没有要程初的证件。
程初拿了房卡,扶着季晏礼进了房间。
程初把季晏礼安顿在了床上。
她从小都是被爸妈宠着长大的,不太会照顾人,但是大概也知道发烧的人需要多补水,于是决定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又去给季晏礼烧了一壶热水。
一壶水烧好,她给季晏礼倒了一杯水过去。这才发现季晏礼的头发已经全被汗水打湿了,一缕一缕黏在额头上,就连身上的衬衫也被汗水浸透,紧紧贴在了身上,勾勒出上半身强健结实的肌肉。
程初喃喃:“烧得这么严重吗?”这样子……是不是得送医院啊?
她抽了张纸巾给季晏礼擦了擦脸上的汗,顺便又用手心探了探他额头上的温度,依旧十分烫手。
额头上再度传来清凉舒适的感觉,季晏礼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他的眼睛已经被欲望烧出了血丝,理智完全消失无踪,身体彻彻底底地被欲望掌控。
他下意识地抓住了程初的手腕,略一发力,把人拽到了床上。
程初只觉天旋地转,根本还没有反应过来,身子就已经深深陷进了软乎乎的大床里。
身上还压着一个人。
!!!
程初一片慌乱,使劲推拒着身上那人,慌道:“你干嘛?!起来,我要下去!”
她的手劲儿并不大,根本就推不动悍如坚石的季晏礼,柔软又冰凉的手心甚至让季晏礼的□□更加旺盛了很多。
季晏礼俯下头去,深深地吻住了程初的唇,也堵住了她未竟的话语。
程初从来没有和人这样亲昵过,在男女关系上完完全全还只是个小菜鸟,根本招架不来这样的攻势,很快就丢盔弃甲了——当然,季晏礼长得足够帅也是重要原因之一。
季晏礼是在第二天中午的时候才醒过来,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人了,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在。
还有一床的狼藉。
他揉了揉额角,只觉头痛不已。
虽然昨晚上他完全丧失了理智,但是现在关于昨晚的情景还是能想起个七七八八的。
这可真是……
他长叹了口气,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件事了。
邓川的电话打了过来,语气里是掩不住的担心:“老季你没事吧?我刚知道昨晚有人给你下药了,艹,到底是哪个孙子那么缺大德干这种事!”
“我……”这一开口,季晏礼才发觉自己的嗓子嘶哑至极,“我昨晚……强迫了一个女孩。”
邓川那边足足沉默了半分钟,最后邓川只能再以一声“艹!”来表达自己的心情。
季晏礼也想骂一句脏话,但是长久以来的克制让他把脏话吞了回去。
邓川问他:“你现在在哪?那女孩呢?”
季晏礼的目光落在床头柜的水杯上,里面还有满满一杯凉水。
他说:“她走了。”
而他并不知道她是谁。
……
“叮铃铃!”
一阵急促的铃声响了起来,把季晏礼从混乱的梦境中叫醒,他也没看来电显示,直接接通了:“喂?”声音里还带着睡眠后特有的沙哑。
对面人愣了一下:“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了吗?”
是程初。
季晏礼睁开了眼,坐起身揉了揉额头,因为梦境中和现实中都是同一个人的缘故,让他有片刻恍惚,一时之间没有分清自己到底有没有从梦境中醒来。
他定了定神,说道:“没有,有什么事吗?”
“哦,就是想问问你摄影师那事需不需要我帮着处理,还有车子的维修费……”
“不用了。”季晏礼生硬地打断了程初的话。
程初话音一顿,明显察觉到了季晏礼的情绪似乎不怎么好,默了几秒,回道:“那好,你休息吧,不打扰你了。”她挂了电话。
季晏礼放下了手机,闭上眼睛深深吐出一口气来。
梦境与现实在时间线上紧密相连,让他陡然间生出了一个念头——
现在的程初,就是那一晚的程初。
不是上一世会虐待小玥玥的程初,也不是前段时间闹出虐童丑闻的程初,而是当初初见时候会因为担心他而扶着他去酒店的程初,是以为他发烧生病而给他倒了一杯热水的程初。
季宴礼的眼神十分复杂。
如果现在的程初真的是那个女孩的话……说到底,还是他亏欠了她。
他有一瞬间的不知所措,而这种不知所措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年没有出现在他身上了。
季宴礼抹了把脸,苦笑一声。
真是一笔烂账啊……
紧接着,电话铃声又响了起来,是邓川。
季宴礼恢复了正常的语调接了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