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后听到的最多的话,她只是笑笑,,却没有反驳。因为每一次结束话题之后,高阳都会说:“只是开个玩笑啦!”
2022年的时候,白悠让还是很喜欢玩游戏,在看到了喜欢的电竞选手后,扬言要做个那样好的她却在一场游戏里被高阳和她当时的男朋友给骂了一通。
2022年的寒假,白悠让放假回家了,拖着行李箱站在高铁站的站台上等候高铁的到来。北风吹着这群归家的游子,在梁听洲离开的第一年,白悠让失去了高中时的好朋友。
同样地,那个寒假努力奋斗了一年的白悠让还是丢掉了原本属于自己的党课名额。名单公示的一个月后,她的名额被班长董宇航拿走送礼了。没日没夜的背书,没日没夜地忙着学生会和社团的事情,那个时候白悠让站在了一个很高的高度。可是最后,白悠让没能抵得上那个所谓的班长董宇航。
蒋政豪是白悠让的发小,从小学开始,两个人就认识。白悠让想过可能自己会和很多朋友分开,唯独没想过蒋政豪会因为和高阳认识不到一个年就和自己翻了脸。甚至因为游戏的矛盾,亲自过来责问白悠让。
那个寒假,许多事情接憧而来,让白悠让猝不及防。为了准备升学考试,漆黑的夜里,只有白悠让自己和一台笔记本电脑还在挑灯夜读。也是那个时候,白悠让开始变得爱哭了。
“也是那个时候,我发现白悠让开始越来越喜欢哭了。”沈南意简略地讲述着,她想让梁听洲知道其实白悠让已经变了很多了。和当初那个人已经不一样了,她想知道变了如此之多的白悠让,梁听洲是不是还能坚定自己的选择。“你离开的第二年,白悠让发了疯一样的学习,每天都在做着噩梦,生怕自己考不上。那个时候,她很爱笑,也很爱哭,更爱做梦。那个时候她常常说,南意,这个电影好感人啊!我只打她根本不是想看电影,只是想哭罢了。”
一切都像是一场梦,五年里白悠让在改变,而梁听洲在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