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叫耳朵的猫。借着昏暗的灯光,梁听洲勉强看清了那只猫,通体黑色,两只耳朵是白色的,四肢也有一点白。但是很脏,没有那么明显。他忽然觉得这只猫像极了,那年在扬州校园里的那只“踏雪”。
短耳猫就像是他俩的密语,在别人看来,白悠让只是一个善良的人。但是梁听洲知道,白悠让也在怀念那段时间。
“走吧!”白悠让回来了,她看见梁听洲望着自己和猫的方向发呆,心里想:明明他才喜欢发呆。“看什么呢?”
“没什么,你有没有觉得这只猫很像踏雪?”梁听洲问,他的眼睛里充满期待,他在等白悠让肯定的回答。
白悠让倒是觉得有点惊讶,但更多的是高兴。“你也看出来了,你记性还不错嘛!走啦,回家吃饭!”白悠让大步流星,没有再多说一句猫的事情。
梁听洲跟在白悠让的身后,果然他们之间还是只能靠着曾经零星的回忆,联系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