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动乱爆发。
草原之上的情况却并不乐观,草原民族一切生活用水皆是来自于天湖,谁承想天神阿拉似乎震怒了不再庇佑草原生灵。
原本内陆湖河便不多,再加上烈日高温,无风无雨使得天湖水位极速下降湖床暴露出来,动物干渴而死植被枯黄渐渐沙土化。
这一切都变得恶劣起来,部族百姓甚至于为了抢一口河床底下的泥水而打得不可开交,一时间民怨沸腾。
匈奴王帐里,再次见到乌延王他似乎憔悴了不少,部族中已经有觊觎王位者传闻是乌延氏激怒了天神阿拉,为了压下这个异端声音乌延王不得不举行一场祭祀求得天神阿拉的宽恕庇佑。
炎炎烈日之下,帐篷中央搭起了一处高台,高台上一个戴着翎羽冠子,脸上画着七色颜料,穿着巫服的祭者跳着天神之舞,口中念念有词。
于高台正方位坐着乌延王氏所有王亲贵族以及一些兵将,而其他方位则是聚拢起来的部落百姓。
他们神色信仰,右手捂住心口同样念念有词与高台上传唱的祭祀之语相辅相成。
紧随着一窜被绳锁捆绑着手脚的奴隶被匈奴人推上了高台,从杂乱不堪肮脏的发丝间隐隐约约可见的黑色瞳眸可以看出这些奴隶是中原人,他们有些已经麻木不仁,有些惊恐万分,有些拼命挣扎。
这帮奴隶在高台上被匈奴人踢弯膝盖跪倒在木地板上,被扣压着臂膀等待着凄惨的结局。
嗒嗒嗒的一阵脚步声,只见着一队手执刀斧的匈奴兵士走上高台在每一个奴隶身后站定。
随着祭者突然吟唱一句洪亮的歌声,刷刷刷的一下子数把刀斧闪过寒光。
手起刀落间半空上飞溅起了无数血花,同时几颗头颅混合着血污咕噜咕噜的滚动着,有些甚至还滚下了高台,沾染上沙粒睁着死不瞑目的双眼仇恨的看向苍穹。
只是这场沾染了中原人血液的祭祀并没有任何效用,大旱依旧发生了,甚至于情况越发严重,已经不光是动物被晒成干尸,连着好些人命也因着炎热高温脱水而死去。
就在部落里气氛越发紧张起来的时候,匈奴王帐中来一伙不速之客,来人模样二十来岁,一身古铜色的腱子肉,威武不凡,尤其是一双眼睛通透,正是女真部落耶律王四子耶律齐。
“耶律齐见过乌延王!”耶律齐右手叩胸颔首行礼道。
“耶律四王子,今日你来我匈奴部落可是你父汗的意思!”乌延王警惕的说道。
要说乌延王一生中最忌惮的便是耶律王,耶律楚雄不光骁勇善战关键人家还有脑子,不像他就不爱动脑子上去就直接干。
当年三族争抢草原地盘划分的时候,乌延王就在耶律楚雄手里吃了好几波亏。
就说人家女真族早就鸟木仓换大火包,在草原上盖起了相似汴京一样繁华的黄金城,哪像他匈奴部落还住在帐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