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认真诵读,就你一人东张西望,怎么是会背书了不成!
那好给本夫子当场背诵出来,要是背诵有一字之差,戒尺十鞭伺候着!”
王夫子板着脸,手拿着书卷走到云阳的课桌旁说道。
“夫子,学生是发现窗外有人才。。。”
八岁的云阳起身,白嫩的脸上委屈的说道。
王夫子听闻朝窗户外喊道:“谁在那里,给本夫子出来!”
顾谦背靠在窗下的墙壁上深呼了一口气,然后转身站了起来,双眼看向王夫子。
“你这小童是谁?为何在窗外探视!”王夫子问道。
“回夫子的话,小子俗名二毛,我适才寻着读书声过来听的一时入了迷,打断了夫子授课实在是抱歉!”
顾谦睁着大眼睛,内疚又儒慕的看向王夫子。
“但请夫子不要责怪小哥哥,都是因为我害得小哥哥分了神,夫子罚我吧,我愿意来替小哥哥背书。”
顾谦紧接着上句说道,他瞬时想到了一个说服顾老爷子同意供他上学的谋划。
“那你可是这书院的学生?”
王夫子看着顾谦个子挺小的,面皮嫩的狠,他这所授的丁字班实为八岁以上的启蒙班,像顾谦这个年岁的书院里可没有。
“回夫子的话,小子虽然不是书院学子,但是小子确实会背夫子刚诵读的文章。”
顾谦快人快语的说道,果然后头的半句话吸引了王夫子的好奇心。
“你这小童可不要诓骗与我,趁着本夫子不愿声张纠缠,还不快快离去!”王夫子说道。
顾谦听着王夫子不相信,立即板正姿态大声背诵道:“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西相远,苟不教,性乃迁,教之道,贵以专。。。勤有功,戏无益,戒之哉,宜勉力。”
整整千把个字从顾谦口中郎朗上口的背诵出来,王夫子仔细听下去,越是惊奇竟然一字不差。
王夫子双眼放光,靠近了窗户,问道:“本夫子问你可曾读过书,年岁几何,这三字经可私下背诵多久了!”
顾谦口齿伶俐的说道:“夫子,小子家中贫苦,不曾念书,小子今年正好六岁,原来这文章念三字经啊,小子是第一次听,刚才就蹲在这窗户下听夫子诵读。”
“嘶!你真不曾读过书,今日是第一次听本夫子念文章,本夫子不信,这样本夫子再诵读一篇千字文,你这小童且仔细听着!”王夫子心中震惊,惊疑不定的说道。
于是,王夫子对着顾谦缓缓念出了声来,他还特意放慢速度,眼含期待的看着顾谦又再次声音清脆流利的背完了千字文。
王夫子这下子心里泛起巨浪来,他的手有些发抖,激动万分心里活动着他难道是遇上了神童,这份记忆力也太妖孽了。
“小童,你可有亲人在身边,本夫子要立即见之!”王夫子盯着顾谦的眸子火热,如此一个神童不收入书院不是暴殄天物吗。
只可惜今日书院院长不在,要不然他非得直接拉着顾谦找上门去不可。
“夫子,今日小子同我爹一道来了镇上,我爹在码头上搬工,您要见不成!”
顾谦心想他读书这事成了一半,接下来就是如何说服顾老爷子供他读书了。
于是,王夫子早早的给教室里的学子们下了课,自己牵起顾谦的小手急匆匆的离开了鹿鸣书院,往码头方向走去,这位年过五十的老人家此时腿脚利索的狠。
此时,顾谦不知道他的离开,让顾三旺已经惊得魂都快没了。
顾三旺挑了几担子得货物,随后就想去瞧瞧他儿子,待进了草棚里,哪里有顾谦的身影。
一开始他以为顾谦是跟着王记员去了,谁知等王记员独身回来,一说并未同他儿子一道。
晴天霹雳,顾三旺头晕脑胀起来,他撑着身子,把草棚子,码头附近都找遍了,没有,根本没有顾谦的身影。
他摇摇晃晃着要晕了过去,连忙咬自个嘴唇,待出了血,清醒了些,他流着眼泪往远处哭喊着二毛!二毛!
闻着心酸啊,便有路人跟他打听情况,然后帮着一起寻找。
可是寻了许久不见消息,大伙都觉着估计被拍花子拐走了,怕是凶多吉少。
顾三旺如何听得,这强撑的身子就嘭得摔躺在路面上,无力起身啊。
“啊啊啊!!!二毛!我的儿啊!!!”
行人围拢在顾三旺身边,听他恸哭,也是眼眶红红。
被王夫子牵着的顾谦就是在福来客栈门口瞧见一群人,接着就听到了熟悉的凄厉声。
他心里预感不好,立即甩开了王夫子的手,赶紧穿过人群,朝里面一看,躺在地上悲痛大哭的不就是他爹顾三旺吗!
“爹!”
顾谦叫喊一声,立即扑了过去。
顾三旺心灰意冷,绝望之际,忽然听得一声天籁之音,睁着被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