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宁珞便就在。”
这句话说完,齐羿诧异的望向云依川。
好像一下子领悟了云依川不可替代之处。
看到气氛一下子凝重起来,齐羿打趣问北鸢:“听说让整个崇阿惦记的北鸢将军,而今有主了,不给我们看看!”
“齐将军!不要乱说!”
齐羿本意是调节氛围,云依川看在眼里,任由他们调笑,谁也没有真的在意,倒是北鸢这么大的反应,让在场的人都吃了一惊。
云依川解围说道:“你们大概太久没见了,一会儿给你们时间叙旧。北鸢先说一下最新的战况吧!”
“哈桑与玄渊东域以巴瑶城为首的东域诸部形成联盟,东域部族联合玄渊西域凉沙商会的成员王室联合对彼岸礁围攻,虽然得到彼岸礁得到西域不少部族的支援,但因为前期轻敌,丧失了反攻的良机,而今已落下风,我们的人也损伤了不少;而哈桑主要兵力在硕野,已经在沧海原边界跃跃欲试了,哈桑的目标是整个硕野,唇亡齿寒,哈桑一旦对沧海原进攻,桑海田必将参战。”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云依川感觉北鸢似乎在逃避他的眼神。
“桑海田加入战局是迟早的事情,若桑海田参战我们的胜算有多少?”
“理论上必胜!”
“实际很难!”齐羿补充了北鸢没有说完的话。
齐羿素来“狂傲”著称,最不喜“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而今他能说出这样的话,足见哈桑这些年在三域创下的战纪。
而因为这段话,云依川对齐羿更多了一分信赖,他的“狂傲”,必定是建立在对事情足够把握之上的。他对自己有足够清醒的认知!
云依川自然也明白,哈桑的实力不容小觑,他在硕野这么多年,是亲眼见证了凉沙城如何一步步壮大。
纵然他们兵力是凉沙城数倍,但是作战能力,与常年征战的凉沙军,不可同日而语。
“凉沙城的兵力、实战能力之强,这么多年从凉沙城不断扩大的版图便能够论证,而三域之中兵力最盛的桑海田,与凉沙城同为翼族,本来是抵御桑海田的最强主力,但现在的桑海田也不是与当年洛嘉在位的桑海田了,新任主君嘉盛文弱,不重军事。桑海田国力日渐衰退!
而又有传闻,嘉盛身中奇毒,病体缠身,朝中很多中要事都是嘉荣来打理。其国力虚实难测!
彼岸礁自顾不暇,是以此战成败,关键还要看桑海田的真实实力,以及我们自身。先静观其变,以守为攻,宁珞的事情,不可再重演,桑海田等不了几日定会参战,届时我们的部队也都抵达。我们主动权便多一些,现在就看桑海田愿不愿暴露他们的真实实力了。”
“暴不暴露倒无妨,就怕他们没那个实力!”
齐羿说。
“不会的!”
北鸢和云依川同时开口。
云依川示意北鸢先说。
北鸢道:“我曾在桑海田训练过水军,见微知著,他们的军队,实力应该不会很差。两位都见过慕情将军,他的实力两位都了解,而且他一定会拼尽全力的。”
北鸢再次想到了宁珞。
“你怎么断定他会?”齐羿看看两人,发觉好像只有自己不明白。
“不论慕情和水军,当年跟着云王训练出的那批人都还在,而且桑海田能够在硕野屹立这么多年,定是有他的强盛之处。”
“你们说的这些我都赞同,可是慕情是跟我们崇阿有什么关系吗?”说后半句他放低了声音。
云依川想到宁珞也有些失落:“如果三域太平,如果没有这场战争,可能会有关系吧!你们两个去叙旧吧。让北鸢告诉你慕情为什么一定会,你也能去看看那个拿下北鸢的人。”
“将军,不是你想的那样!”
提到那个人,北鸢又有些急了。
云依川却突然来了兴趣:“我想的什么样?”
北鸢突然又师了语,“没什么,只是一个朋友而已!她不在军中,齐将军也是见不到了。北鸢先告辞!”
“诶,那你还没跟我说慕情呢?那,我也告辞了。”
齐羿匆匆向云依川行了个礼,追着北鸢出了军帐。
“一个朋友?”
云依川突然想到了一个好久没有见过的人。
第二日,齐羿前来批示文件,末了,云依川漫不经心的问,“北鸢那朋友,你见过了?”
齐羿听到这个,来了兴趣,一副原来长官你也八卦的眼神,凑了过去,煞有介事的说:“见是没见到,那人没来过军中。前段时间北鸢在玄渊寻找宁珞的时候,不是被巴瑶族的人给救了吗?”
“这个我知道,北鸢也有解释过,巴瑶族虽然和哈桑是同盟,但是我们未对凉沙城宣战,而且救他是巴瑶族平民,这些他都详细报告过了。也核查过。”
“对,这些我也知道,但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