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上官尚他们呢?你人生地不熟的,一个女孩子多危险啊。”邹岩打了个喷嚏。
遥行含糊道:“回头吧,回头等我都安排好了再联系他们。”
“不过你怎么突然跑去京阳?就跟当初上大学似的,一声不吭的就去了莲城,你知道当时我听到你说这事儿的时候要不是离得太远,真想原地跑过去打你一顿。”
遥行笑:“你留在橦市是为了顾庭喻,我留那儿干嘛?”
邹岩顿时气短,破罐子破摔道:“这下我人没追上,还被困在橦市四年外面的美好世界也没见过。”她突然语气艳羡,“遥行,不瞒你说我还挺佩服你的,现在就感觉自己人生一片迷茫困顿。”
遥行轻声说:“谁不是呢,我也一样。”
茫然无措,如同一叶浮萍飘荡在暗流中随波逐流,随风卷没。
房子在她到京阳的第四天敲定下来,半天时间用来签合同办手续,半天时间用来采办基本生活用品。
三十平米的房子被她装的满满当当,乍眼一看还真有几分定居的味道。
晚上洗漱过后她窝在床上,随手拿了本书看,纸张翻了四五页却一点看下去的心思都没。
手机在床头静静充电,遥行侧眸,心里乱成一锅粥。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打个电话联络的平常举动,可偏偏遇上温立她就慌。
完全不像她。
“正在输入”闪了许久,最后发过去五个字——我到京阳了。
发完后,她盯着屏幕看了几秒心情骤然变得轻松起来。
晚上十点半,遥行半阖着眼,手上的书轻轻悠悠的晃了几个来回后从手中脱落,砸到地板上一声闷响惊醒了她。
猛然睁眼坐起,窗帘半遮,月光胶着夜色漏泄进来,遥行起身倒杯热水,刚喝掉整杯水,嗓子被润过。
一切都像似安排好一样,电话铃声响起,来电显示——温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