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不能死,爹爹的仇还没能报,弟弟的伤还没治好,我一定要活下去。
朱红色的嫁衣下,苍白亳无血色的小脸映射在冷白的刀刃之上,眸子中虽有惧意,但更多的是带着背水一战的决绝。
白落木的目光死死的盯着那轿子门,只要一有人进来她便向其刺过去。
无论生死,就算是打不过他们,终有一死她也要拉上几个垫背的。
外头打斗声慢慢平息下来,但白落木可不会认为是她二婶的人赢了。
那接下来他们的目标便是自己了,拿着匕首的手有丝丝颤抖,连鸡都没杀过的她不敢杀人,可她更怕死的是自己。
终于一只手指纤长,骨节分明的手掀开了帘子,映入眼席的是带着血气的黑衣。
白落木紧闭双眼不管不顾用力向前刺去,那黑衣男子也不躲就直接让白落木刺向了自己。
鲜红滚烫的鲜血洒在白落木白净的脸上,本是柔弱可欺的脸蛋竟也有了几分肃杀之气。
随既经此身心皆被掏空白落木晕了过去,男人赶在落地前将她稳稳接住。
为了不让身上流出的血沾到少女身上他以一种高难度要耗废很大心神的动作将少女抱起。
“王爷,大夫来了。”
“正好快给她看看。”一向以来风清云淡的人,现在语气中都带着焦急。
“可是王爷……你的伤……”一旁的黑衣护卫看着那冒着血的肩上插着的匕首,有些担忧道。
“这只是小伤,她的命便是我的命。”黑衣锦袍的男子对自己的伤无所谓,少女于他而言是精神支柱,是心之所向,他不容许少女有任何差池。
“回王爷的话,这位姑娘只是受惊过度再加上长时间的劳累而导致的昏迷,休养几日便好。”大夫把好脉小心翼翼的回话。
“即如此那便回府。”
“那王爷这些人怎么?”马胜既那个黑衣侍卫看着这倒了一地的人有些为难道。
“丢到白家门口,警告他们这白家大小姐我护了。”
他只是因为内心对白大小姐的感情越来越偏执病态,怕会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遵从内心阴暗的想法。
怕白落木被自己伤害给吓走,那他的神明会离他越来越远的。
便想着下江南,远离这京城,让他一腔热血冷静一下。
可没想到自己出去的这段时间白家竟遭此大变,自己心尖上的人他们怎敢如今对待,如此折辱于她。
对不起小姐,属下还是忍不住对你出手了,希望你不要讨厌我。
“好咧。”马胜听此高兴地应道
万万没想到有一天他会跟着王爷来抢亲,别说还挺刺激的。
只是他不明白为何王爷会不戴面具来抢,那些被吓走了的民众也是一眼就看到了带头的是王爷。
他相信明日这事怕是要传遍满城了。
兴冲冲指挥着兄弟把这些人给扛走,动静很大,就差没敲啰打鼓昭告全城了,马胜明白王爷这是想向全城宣誓主权。
明里是警吿白家,实际上是在威示向所有人。
得知此事的白家二老爷阴着张脸,将那上好的茶杯给狠狠扔出去,没想到这白落木居然攀上了闲王,以后他们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可恨的是还要出去迎这些人,白二老爷一想到这脸都黑子,嘴里一直在咒骂着什么。
白二夫人连忙劝住他“还是我去应付那些人,老爷安心在此等着。”
“还是夫人你懂得为我分忧。”
月白微一路上很快便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绪,一张艳丽的脸上绽放出自然的笑容,朝着那些气势汹汹的笑着道:
“多谢各位大人将他们送回来,误会一场,到时我会与张老爷说明白的。”月白微好脾气的笑着对这些闲王的道
虽心疼到手的二十铺子飞走了,但毕竟民不与官斗,只好咬牙吃下了这个暗亏。
心里已经想了无数种白落木的死法,只要白落木脱离了闲王的视线,那她便有握让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
现下最重要的是应该这些人,依闲王这态度,若是有什么把柄落在他们手上,那估计她白府的日子也不好过。
“那便好,夫人倒是识大体,这银钱还是算了吧,闲王府上不缺这点银子。”马胜满意的点了点头,却将那递过来的银钱给推了回去,他对王爷可是忠心耿耿,又岂会被这点银子收买了。
这白二夫人倒是不简单,一频一笑举手投足间明明没有任何问题就是个商贾之妇,对上她却竟能让他感到遍体生寒,真是人不可貌相。
“那大人慢起。”月白微脸僵了一下,随既恢复自如,理了理衣摆,从容的叫管家送客。
待那些人走后,月白微轻轻扶了一下鬓角的金钗,那双眼中仍是笑意绵绵,却是渗着恶毒,看也不看这些倒在地上没用的废物,既是弃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