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背后竟然都有着
那样的不堪,那他呢?到底是真是假?许下的诺言又守得了多少?手无意识的按在了伤腿上,
腕上的珠串向前滑落,带着些许冰凉的触感让她一怔,与他所发生的一切记忆那么的清晰,他
看她的眼神,她对她说过的话,还有那小心翼翼的亲吻,手摸上了珠子,来回撵着,久久:“
娘,我想信他,就算将来会有那样一日,眼下,我还是想信他。”
云夫人盯着女儿看了好一会儿,这孩子平时看似随和,可真要下了决心,就是十头牛也拉
不回来,她失算了,当初选思成,不过是看那侄子是个有野心的,这样的男人懂得权衡利益,
晓得分寸厉害,而女儿也不会对那样的男人动情,后来,答应让女儿嫁梅守正,何尝也不是同
样的心思,可谁会想到,短短几日,这个不曾被自己正视的人,竟偷了女儿的心,思来想去,
终究是退了一步,起身走到梳妆台前,打开八宝盒,开启暗格,从里头拿出了一包药粉,转身
回到女儿身边:“平安,这药无色无味,对人的身体也没有什么损伤,唯一的害处就是男人服
用后,无论他再多少女人,也不会有子嗣。”把它塞到了女儿的手中:“娘不希望你有朝一日
会用上它,但若真有那么一天,记住,绝不能心软。”
日暮偏西,新人回府,马车缓慢地走着,云静初坐在车内,脸上仍带着些许恍惚。
梅澜早就注意到了她的异样,只当是她是太过伤感,伸出手朋友般地拥着她的肩,让她倚
靠在自己的身上,轻声劝慰:“别伤心了,你要不舍得,过几日我陪你再回来,咱们也不必守
那些各乱七八糟的死规矩,反正离得近,以后,只要你想随时都可以回去看望爹娘。”
云静初侧过脸,看着她,又垂下眼顺势向他怀里靠紧了些,手拽住了他的衣摆,脑子里却
想到了儿时印象中相亲相爱的爹娘,想到了从小就像男孩般顽皮,在假山石坠落时奋力推开自
己,却丢了性命的姐姐,想到了那包女人在绝望时才会对男人下的药。
车子猛地一颠,惯性使得两个朝前冲去,梅澜反应快,脚向前一撑,另一只手环住云静初
的腰往怀里抱紧,稳住:“没碰着哪儿吧?”
鼻尖一酸,被护得周全的小人,缓缓闭上了眼,压抑着的泪水在这一瞬绝堤而出。
‘你和我,这辈子,就只能一夫一妻走到底。’
‘我信你,你千万别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