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暗中和妍昭仪私相授受,在璇美人洗漱用的水里面下了可以至使她毁容的东西,这些都是有证据的,你们可认。”
提到自己,妍昭仪脸色发青,怔在了原处。
地上的二人没了声响,匍匐跪爬着,头要多低有多低。
高雯挑了挑眉:“不说话,是承认了?”
殿内安静,落针可闻。
清玉扬了扬眉,一脸挑衅的看向妍昭仪。
妍昭仪终于回过神来,忙从椅上起身,姿态慌忙的跪着地上,“皇后娘娘明鉴,嫔妾对此事毫不知情,不关嫔妾的事。”
清玉冷嗤一声,顿觉讽刺不已,都到了这个地步,她还想把自己撇干净。
她拍案站起,朗声道:“这男子名为李勇,是你母家亲戚,福华屡次和你身边的宫女穗慧私会,都被本宫的人撞见了,还私底下收了你不少好东西。你还敢说此事与你无关吗?”
妍昭仪噤声,心虚到不敢看她。
她行为放肆,令高雯面色不悦,高雯撇了一眼她,斥道:“身为妃嫔,正殿之上拍案坐起,成何体统,还不坐下。”
清玉不情不愿的坐下,望向皇后,说道:“皇后娘娘,此事证据确凿,望娘娘明鉴。”
高雯颔首:“本宫自有定夺,绝不会委屈了你。”
她虽这么说,可清玉还是忍不住暗中腹诽。
这皇后老早就看自己不爽,也不知这定夺会偏向谁,早知道就应该将皇上叫来。
就在此时,荣昭仪却慢悠悠地开了口:“这福华......嫔妾听着倒是有些耳熟,本宫宫内的倩云同你是姐妹吧?”
虽是疑问却说的笃定。
提到自己的亲人,福华再也憋不住了,仰起头来,哭道:“此事与姐姐无关,都是奴婢一人的错。”
荣昭仪眨了眨眼睛:“本宫也没说同倩云有何关系,只是想起了便提了一嘴。倩云手脚麻利,伺候主子伺候的很得力,嫔妾前几天还在想要不要赏她点什么。”
她说完呵呵一笑,仿佛真是偶然提起。
清玉却心下一跳,这荣昭仪向来都似狐狸一般狡猾,怎么会在这种时候平白提起与此事无关的事,她心生不妙,总觉得今日之事不会顺利善了。
福华看了眼笑颜如花的荣昭仪,视线对上,心中陡然发冷。
众妃都在等着皇后评判审问,高雯看着福华,问道:“方才璇美人所说,你可认?”
妍昭仪心脏收紧,下一刻又因为她的话如释重负。
福华重重在地上磕了一个头,说道:“皇后娘娘,此事与妍昭仪无关,都是奴婢一人的错,是奴婢看不惯璇美人,是奴婢的错。”
她一开口就将清玉的证词全盘推翻,清玉诧然,瞪大了眼珠。
清玉道:“你在胡说什么,方才你不是同本宫说是妍昭仪在背后指使你的吗,还求着本宫饶了你吗?”
福华一板一眼:“璇美人记错了,奴婢从来没有说过是妍昭仪指使的奴婢。”
清玉:“你......”
二人对话引得妍昭仪发笑,她勾了勾唇角,坦然抬头,一扫方才的心虚担颤,换了副面孔,与清玉对视。
对方眼中的诧异,让她欣喜。
“璇美人何故冤枉嫔妾,这莫须有的事硬是往嫔妾头上扣帽子,嫔妾可从未与玉清殿的人有过来往。”
接着,她掉头看向李勇,目光悠长,李勇心中寒意四起,听见她说:“他的确同嫔妾母家有亲,他家八十岁的老母,和患病的孩童还是靠着嫔妾家中接济才活了下来,所以嫔妾实在想不通,他为何要污蔑嫔妾。”
妍昭仪说的委屈,仿佛她才是受害的那人。
清玉心中突生不安,听着她口中的话觉出了异样。
这时,在场一言不发的顺妃突然起身,面上疲惫,对着高雯行了个礼,说道:“娘娘,嫔妾身子不适,先行告退了。”
高雯微微颔首,允她离去:“你有着身子,还来听这些话,也是难为你了,琼玉好生将顺妃娘娘送回去。”
顺妃出去后,殿内消声了片刻。清玉握着扶手的那只手攥紧了些,说道:“既然这两个奴才心口不一,在嫔妾面前说的话与在皇后娘娘面前说的大相径庭,不如让慎刑司......”
她话还未说完,妍昭仪就赶在前头道:“璇美人为了诬陷嫔妾想要屈打成招吗,皇后娘娘这可不合规矩。”
清玉睥睨:“慎刑司的嬷嬷一向最公正严明,怎会存在屈打成招。”
高雯没回应她们二人的话,而是看向跪着的两位奴才,道:“本宫再给你们一次机会,若是不说实话,就打入慎刑司。”
良久,福华抬起了头,脸上却闪着诡异,她直直地看向清玉。
清玉蹙了蹙眉,对上她幽怨的目光,不明白她为何这样看自己。
福华喃喃道:“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