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抱他去车上,我不会抱男人的。”
手冢结月:你听听,你说的这是人话吗?好意思要她一个12岁的小女孩抱成年男人。
“我会告诉阿姨,你想抱其他香香软软的美女。”手冢结月甜甜地说。
甚尔:不愧是你,颠倒黑白,添油加醋玩得炉火纯青。
手冢结月和甚尔带青年男人去了某个地下私人医院。
入口处不显眼的地方挂着一个美容医院的标识。甚尔抗着青年走在长长的通道里,通道狭窄又黑暗,给人无限的心理压力。
怕男人担心,手冢结月向他解释:“这里很安全,里面的医生也可以放心。”
前方的门从里面打开,干净明亮的医院大厅露出来。
“不,我没怀疑这个。只是,听说这里很贵……”他有些迟疑。
“这个不用担心。记我帐上。”手冢结月拍拍胸脯。
“天已经亮了,你快要上课了。”甚尔不紧不慢地提醒手冢结月。
“惨了。你快送我回去。”手冢结月抓住甚尔的胳膊。
“啊?”青年男人瞪大了眼睛,她还在上学?
手冢结月误解了他的意思,安慰道:“你放心在这里养伤。你什么闪失,我就把这里砸了。”
“喂喂喂,你这是无理取闹。”里面走出来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人。他手上推着一张空的病床。
中年男人挂着一副金丝眼镜,嘴角一抹温文尔雅的笑,看着不太像医生,反而像是金融届的成功人士。
“这是大城健一医生。我要走了。拜拜!”手冢结月风风火火地要拉着甚尔跑路。
甚尔把青年放到病床上,朝医生点点头。随后转身和手冢结月往回走。
“我叫松土治。”青年对着手冢结月的背影说道。
手冢结月的背影停顿了一下,然后很快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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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本治的番外
松本治觉得自已这一生既幸福又不幸。他本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
年幼时,松本治常常能看见长相丑陋的咒灵。
他指着叔叔的肩膀说:“叔叔,你的肩膀上有蜥蜴。”
叔叔慌忙转头去看,什么也没有,生气地指责他说谎。
只有他的父母相信他。即使他从小表现出一些与众不同来,他的父母也没有认为他在说谎,而是觉得儿子能看到常人所看不见的东西,让他守好这个秘密。
他的父母不知道咒术界与咒术师,只是怕儿子的能力一旦暴露,会有大麻烦。他们都是普通人,只能尽自已所能保护儿子。
松本治第一次用咒力祓除咒灵之后,天真地问:“妈妈,我是奥特曼吗?我要守卫地球!”
他妈妈摸摸儿子的头,温柔地回答他。“是的。你是守卫地球的奥特曼。但是你要保密,不能让别人发现。”
松本治老实严守秘密,悄悄祓除着身边的咒灵。他没遇到过实力强大的咒灵,日子一直相安无事。直到他考上离家很远的大学。
父母很是激动,他家里并不富裕,大学的学费很贵。为此父亲下班后,又找了份兼职,母亲也找了份工作。
在松本治大二时,一个雨夜,他母亲下班后给父亲送伞。两人一起回家的路上,一辆跑车猛得朝他们撞过来。
司机是一个酗酒的富二代,发现自已撞到人,酒醒了一半,吓得面如土色,慌乱地逃离现场。
松本治的父母躺在地上,血液染红了路面上的雨水,汇成一条红色的河流。雨水带走了他们的血液和体温,他的父母睁着眼睛看着对方的生命力一点点慢慢流失。
他们被路过的出租车司机发现拨打救护车时,已经太晚了。
松本治得到消息赶回家,见到的只有盖着白布的父母遗体。
一个中年男人跪在他面前,自称是司机,开车时走神才撞到他父母。他愿意拿出全部财产赔偿。
松本治受此打击,一时浑浑噩噩。他在亲戚们的帮助下处理父母后事时,有人给他寄了一封信。
信上说,撞死他父母的真凶是司机老板的儿子,横川集团的二公子。横川的老板找人更改了他父母的尸检报告。他父母如果及时抢救,还有活下来的机率。
松本治才发现自已拿到的一切资料都有可能是假的。
他抓了司机的女儿逼问,司机才向他承认自己替老板的儿子顶罪。
松本治跟踪了横川集团二公子两个月。看着他搂着不同的女伴,不停出入各种娱乐会所花天酒地,没有对自已撞死人感到丝毫愧疚。
松本治复仇的烈火在心里熊熊燃烧。在横川集团二公子喝得烂醉时,松本治避开保镖绑走他。
松本治只打了他几拳,他就老实交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