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是已经传入钟楚宁耳中。
看来自己对他们的威胁真的非常非常大……
观察室内现在炒成了一团，虽然钟楚宁对自己接下来的计划很有信心，但此时此刻，她面临着一个非常严峻的问题——她把她宝贵的金主给弄丢了。
这可是她的第一单正式生意，头可断血可流但金主的踪迹不能丢啊！
钟楚宁痛心疾首。
悲愤之下，钟楚宁没有耐心再等待，她抬起头，直勾勾看着那个摄像头，“虽然我很有诚意，但我的耐心向来不是很好，我只给你们最后一分钟的时间，要知道，如果我想，这整片地方都会沦为我的附庸，又何况是你们这小小一个研究院？”
曾许倒吸一口冷气：“祂什么都知道了？”
程预冷笑：“别忘了，污染物最是狡猾，以祂目前的情况，猜出这里是研究院又有什么稀奇？”
周遭乱哄哄的，方渠的脸颊也因为急速思考而变得通红。
她听着自己的呼吸声，听着各执一词的争吵声，慢慢抬起手，“安静，”她说，然后她伸手打开麦克风，“你说你能让整座城都沦为你的附庸？”
“是。”
“即便是现在？”
“即便是现在。”
方渠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像是在做什么决定，良久，她再度开口，“好，证明给我看。”
钟楚宁笑了，她的眼里闪着明亮的光，像是什么调皮小孩想出了什么捣蛋主意，她微微起身，拉近和摄像头的距离，然后语音低沉，“我现在就能让你按照我的指令做事，信么？”
程预嗤笑：“怎么可能？”
曾许也皱起了眉：“怕不是关久了被关疯了不成？”
但就在所有人都不相信，其他人都在跟着窃窃私语的一瞬间，只见方渠，联邦直属工程一学院有史以来最优秀的学生，突然双眼呆滞，表情僵硬，嘴唇微张，就像是变成了一个指令机器人，她说，“信。”
所有人：！
程预当即冲过去一把切断了监视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