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今今焦急中带着些期待的问她,“初甜呢?”
“嗯?她还没出来?我这不来找她呢。”苏枋疑惑道,“我俩说好考完了今下午去看奶奶呢。”
“她,好像没来……考试。”荆今今意识到直觉是真的,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带了些颤抖。
苏枋听出了他声调的颤动,意识到事情不对,立马沉下脸,“上午考生物还好好的,”她看了一眼荆今今,站的挺直的身子,指尖却有些控制不住的颤动,“去她家看看。”
俩人到了白家给初甜置办的小屋,整洁的小屋没有一丝翻动的迹象,但是却干净的不正常。
“她没回来过,”荆今今开口,“今上午还有雨,门厅里没有泥印和水渍,她上午穿的鞋也不在。”
“她还能去哪儿?她也没个熟人啊。”苏枋开始着急了。
“她不是心里没数的人,高考这么重要的事,她不会悄无声息的翘了的。”荆今今恢复了理智,“我们先去她熟悉的地方找找,找不到明天下午去警局报案。”
“哦,我有初甜爷爷的联系方式,我先回家给他打个电话问问。”苏枋突然想起来,上次碰到初甜爷爷,老爷子给她写下了一个电话号码。
二人约好有消息通知对方后,各自离开。
六月份的晚光张扬且浪漫,带着炽热的橙热,铺天盖地的围在雾山的每一个角落,少年们那些年燥热的激情,在一场清雨洗落后,留下一张赤红的夕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