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日过得飞速,恍眼间便已是二月半,京城的花也开了不少,距灯会的时间也逐渐逼近,已余不下几日。
许乐此时正随妹妹许悠在庭院中耍玩,两人在这里打发时间。
她的妹妹与她是双胞胎,所以俩人长得令人难以分辩,时常混淆。
要说这不同之处,便是这俩人的性格脾性,姐姐许乐喜热闹,但总是独来独往,且不喜与人打交道,而妹妹许悠却与之相反。
因此两人在常人面前极好分辩,但在外人眼前,总显得毫无区别。
庭院中落起一座座石塔,树立于院墙之内,石塔层层叠叠,约有二尺之高于视野之内。
沧州这边正收到来自京城的来信,信上迅息无处不提及京城现状与分布。
朝庭上,众人看后,脸上露出阵阵狂喜,如同恶鬼般守望着眼前的猎物。
“不愧是少将军,这么快便有如此进展,看来功溃京城指日可待啊!”众官员异曲同声道。
皇位上的皇帝抚摸着自已的下颚,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看向众人,眼中的野心也愈发浓重起来。
沧州城内,浅夜幽沉的街道显得格外沧凉,乌鸦的诡利叫声响彻着这幽昏之地。
街道上一眼望去,便就是毫无生机的一片,沧都百姓也再无一人于此。
隔日晨时,沧州街道却己浅夜为反,处处都可见得人迹。
京街这边,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楚峥正耍玩着手中折扇。
“少将军,三殿下那边己蓄势待发,我们什么时候行动。”随行的侍卫道。
楚峥一把将折扇收合笑道:“不急于当下,万一被查出端倪,可真就是前功尽弃了。”
“少将军妙哉!”
“还有,这里是京城,不是沧都,称呼也该注意下,我看,称我为公子得了。”
侍卫听后唤道:“是,少将……,公子。”
“这才像话。”
说罢,主仆二人便朝着前方走去,只听侍卫惊叹道:“公子,前方之人可是许三小姐和杜姑娘。”
楚峥瞧了过去,摆手道:“还真是。”
“那……,公子,我们是否需要上前去打声招呼。”
“不需要。”
正欲离开时,许瞧见跑了过来,杜七娘也紧随于她身后。
许乐再离楚峥七尺开外,急切地说道:“楚公子留步。”
“不知许三小姐,所谓何事?。”楚峥似乎早已猜到,露出得逞的模样说道。
许乐答道:“灯会将至,我打算做一盏灯去游玩,所以,想请楚公子帮个小忙,不知楚公子可愿?”
“做灯?”
“若是楚公子不愿的话,我不会强求的,仅凭楚公子意愿即可。”
“自是愿意的。”
“只是你打算用这几块竹片与这杂纸做去做灯,怕是不妥罢。”楚峥向她手中所拿之物瞥去问道。
“这些东西做不成灯吗?为何不妥。”
楚峥从云姒手中拿过竹片与杂纸道:“你这竹片是旧的,这杂纸又是潮的,怎能做出好灯。”
“啊!这样啊!那是不是得重准备些新材料,而且,这东西,我也不知该怎么买。”许乐一脸失望道。
见此番模样,楚峥将做灯选材的要事逐一告知许乐,许乐一听,失望的面色变得激动起来。
“新鲜竹子,我庭院里多得是,纸的话,书房里也有这类似的纸。”
“要不,你来许府,我们一起做,也好方便些。”
见楚峥没有回话,许乐刚要开口,便被他一句“好”给阻断。
自随许乐进府起,楚峥对云府的观察就从未停止过。
她小心翼翼的接过下人送来的米浆,端放在桌子的一侧,她撑起脸颊来细致看着楚峥扎灯笼。
虽说是她先提出做灯笼一事,但扎灯笼形状的整个过程她可都是看楚峥怎样做而完成的。
一到糊纸的地方,许乐兴喜到一跃而起,她可是期待这一刻到发狂。
提起一张面纸向灯笼架子扑去,纸没附着在上面,细一看,才发现架子还没糊上米浆,她便二话不说,抄起刷子朝架子刷去。
看着自已的杰作,甚是满意,举着刷子在半中舞动,手指上的米浆也顺势滴落在楚峥的手背上,楚峥一脸宠溺对她笑着,同时也将手背上的米浆擦去。
夕阳西下,两人正为灯笼添上图画,随着时间的过去,笔下的图画也逐步显现,笔下是一片片紧簇的绣球花与雀鸟相交应。
在添上手柄和挂穗的那一刹,心情别提有多好,两人击掌以示完工,她在灯笼里点上蜡烛,烛光透过纸洒于眼前,烛光的本色与纸上的色彩交绘成影,万般炫烂。
再送走楚峥后,许乐独坐于秋千之上,望着空中寒鸦飞去的方向静望。
双脚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