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快要订婚了。”她揉了揉那人的头发,这是她第一次这样轻柔的抚摸他,就像在宽慰一只受伤的孤独的野兽。
“那都是假的,是我编来骗你的,想要你吃醋而已。”那人目光灼热地看着她,眼中满是恳求,“我只想娶你,我这辈子非要娶到你不可。”
“你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似的任性。”
“我就任性!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怎么任性都行。”那人竟然难得的撒起娇来,将头深深埋在她的颈窝里,“娇娇,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只是现在已经不是三年前了,现在的你真的好棒,你在你的行业内做到出类拔萃,我真的为你感到骄傲。”
“何湛,面对你我想我无论做到怎样都不够,于我而言,你就想天上的星星一样可望而不可及。”
“在我面前你永远不用自卑,你很优秀是我配不上你,我每天都提心吊胆的,生怕别人把你抢走,我真的好没安全感,而且你还不理我,我都快急死了。”那人越说声音越低,最后就像是在喃喃自语,吐露心声,“娇娇,亲我一下,就当原谅我了好不好,我们重新开始,我一定不会再辜负你了。”
乔娇娇作势想要推开紧缠着自己的那人,他却长手一环紧紧将她固定在怀里,狗皮膏药似的怎么都甩不掉。
“你有婚约,别这样,我不可能做你的情人,更不可能成为第三者。”
“没有婚约,我说了没有就是没有。”那人又将柔软的唇瓣凑了上来,这次不再是狂妄的惩罚,而是轻轻浅浅的厮磨,“娇娇,给我好吗?”
那人自唇边吻到耳畔,呼吸愈渐加重,“我已经三年没有了,我想你,每天晚上都会梦见你……”还没等到她的回答,那人便自顾自的埋头苦干起来,先是把脸探紧衣领里,接着大手一挥掀开裙摆,贪婪的嗅闻着独属于她的味道。
屋内无灯,天已经渐渐擦了黑。
“给我吧,我是真的爱你。”那人的话像是浸在陶罐里的蜜糖,他臂一用力把她整个人抬起,手伸入裙底摸索起来,空气中有布料撕裂的声音。
“何湛,不要……别在这里。”乔娇娇支支吾吾的,她知道现在不是说这种话的时候,明明现在就应该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他,或者是给他一巴掌把他扇醒。
那人把货架上的东西推到地上,俯身压上去把她笼罩在身下,火热的唇像被炙烤过的烙铁一般从耳垂滑落到脖颈之间,一路留下略带刺痛的印迹。那人的吻游走过的地方像被星火燃烧而过,烫得人不知所措,他身上独有的木香混合着尼古丁的味道席卷而来,叫人心跳加速,脑子都跟着迷糊起来。
男妖精,真是个货真价实的男妖精。
他身下一作劲,乔娇娇就感觉到似乎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抵在自己的腿部,灼热滚烫令人难以忽视。
好半天,男妖精总算是发话了,“可我好急,宝贝,你就心疼一下我吧。就在这里好吗,没有人会进来的,封恺就在门外守着。”
面对那人的极致撩拨,她的抵抗本显得有些力不从心。这下听到封恺还在门外,一想到里面所有发出的动静都会被不相干的人听去,她就羞得无地自容,当即拼了命的推搡挣脱起来,“何湛,你要是敢在这里碰我,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像铁一样紧固的臂膀一下子就松了开,那是他最害怕的事情,他显然是被恐吓到了,一时间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只怔怔望着她,一双琥珀色的瞳孔里满是情欲,薄唇泛红微肿,是用力亲吻她以后留下的痕迹。
似乎是在祈求她的接纳,那人可怜巴巴地抚摸上她的脸颊,急得指尖都在微微颤抖,“那要在哪里才行,你说,我们现在就去。”
“反正不是在这里,你先松开我,让封恺放我出去。”
“是不是出去了就可以?”那人急忙确认道。
“你先松开我,好好说话,不然我永远都不理你。”乔娇娇佯装怒意的说,一双杏眼凶巴巴地瞪着他。
那人乖乖松开手,往后退了一步,等着她下一句命令。
早知道这招这么好用,起先就该多拿捏拿捏他。乔娇娇想到这里,嘴角勾起一抹无意识的微笑。
“就是这样的笑,你好美啊宝贝。”那人说罢又像个无尾熊一样缠上来,“每日每夜我的脑海里都是你这样美丽的微笑。”
“打住!”她一手抵住那人的胸膛,阻止他再度前进,“说这么多酸话,你不觉得恶心吗?”
“宝贝,这是情话,我知道你爱听。”那人笑起来十分俊美,高挺的鼻梁配合着微启的薄唇,一颦一笑在黑夜中似乎都染上一层朦胧的光,“你还没回答我呢,是不是只要出去了就可以,嗯?”
那人拥有一张帅到惊天地泣鬼神的脸,下身顶着一个顽固的小帐篷,看上去说有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她强行压制住嘴角先要上扬的冲动,拼命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冷淡一些,“先出去了再跟我谈别的,否则别想我再搭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