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她来不及想怎么回事，一个鲤鱼打挺起来跑去开门了。
从猫眼里看竟然是蒋羽。
许栀打开门的瞬间就被蒋羽劈头盖脸一阵训：“你怎么回事？琳达说联系不上你！合着你在家里睡大觉呢！”
许栀连忙跑回卧室捞起手机看了一眼：24个未接电话，时间：10am
来自琳达和蒋羽的。
许栀转身对跟进来的蒋羽说道：“按了静音……”
蒋羽扔给她一个大大的白眼：“你昨晚去做贼了么，就算平时你也不是醒得很早的？”
许栀想起昨晚的事，情绪一下子低落了下来。
可不是，她昨晚真的去做贼了，偷听贼。
“小羽，我突然想休假了。”
看到许栀病恹恹的样子，蒋羽觉得有些不对：“你怎么了？”
许栀因为工作室的事，好几年都没休过假了，她好几次约她出去玩她都拒绝了。
“没有，就是有些累了。”许栀并不想蒋羽知道昨晚的事。
许栀很清楚，不论姜令司是不是把她当作替身，她都没有立场质问。而且她和他的关系早该结束了。
蒋羽狐疑地看了她一眼：“怪怪的，不过你想休假就休，本来就应该适当地放松一下。”
*
姜令司没想到许栀临近中午的时候突然给他发信息，约他吃中饭。
他想着是不是他们上次见面他的话起到作用了？这么积极起来？
姜令司看了眼她发来的地址，回道：这么迫不及待？
木卮：嗯。
jls:好
周离刚才进去送文件还看到姜令司不苟言笑的样子，转身刚出门就看到跟出来的姜令司眼含笑意的样子。
昂？
周离怀疑姜令司是不是有……人格分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