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景砚被女生抱住的身子微微一僵,他没想到女生真的抱住他了,他不自觉的滚动了一下喉结,问她,“准备好了吗?我开始了?”
季初眠抱紧他的腰,郑重的点头。
尖锐的刀刺进皮肤里,感受着刀子在肉里来回的划割,季初眠痛苦的□□出声,恨不能把嘴里的咬棒咬断。
她额头溢满汗珠,抱着他腰的手用力到泛白,心里更是把隐匿者生存副本骂了无数遍。
就在季初眠疼到快要晕过去的时候,头顶终于传来了彷如天籁的声音。
“初眠,伤口处理好了。”
季初眠虚弱的睁开眼睛,布满红血丝的眼眸里蓄满了泪水,轻轻一眨就能流出来,她把脸靠在他身上大口喘着粗气。
“总算、总算结束了,我差点以为要疼死过去。”
林景砚驾着双手,任她抱着自己,垂下眼眸温和的看她,嗓音轻缓,“你很勇敢。”
“谢谢你夸我啊。”季初眠苍白着脸色抬头,冲他露出个虚弱的笑,“看在我这么勇敢的份上,你能告诉我关于黎岸村的事情吗?我真的很需要知道事情的原委。”
“求你了。”季初眠能屈能伸,为了小命,不管是示弱还是苦肉计,她都愿意使用。
林景砚定定的看着女生,四目相对,他看懂了她充满请求的眼神。
他歪头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还有不到一个小时就凌晨四点了,过了四点我们就可以脱离这个面目全非的村子。等回到那个完好的村子,我会告诉你想知道的一切。”
在等待村子回归正常的余下时间里,季初眠小心的避开包扎的右肩,瘫在座位上闭目休息。
后面车厢没有再传来哭喊声和挥打鞭子的声音,季初眠无心管那三个人是被打死了还是昏过去了,她现在只想睡过去,这样就不用忍受伤口处的疼痛了。
季初眠迷迷瞪瞪的半阖着眼睛,不知过了多久,听到了林景砚叫她的声音。
“初眠,要到点了,我们下车吧。”
“好。”季初眠应了一声,睁开浑浑噩噩的眼睛,想站起来却怎么也用不上力气。
林景砚看了眼后车厢已经消失的三个男人,以及慢慢恢复正常人样的脖子流血男人,直接在她跟前半蹲下。
“初眠,上来,我背你。”
季初眠也不逞能的趴在他的背上,搂住他的脖子。
林景砚双手勾着背上女生的腿肘,背着她快速起身下车。
公交车外面的黎岸村又变成了那个完好如初,没有被大火烧过的村子。
季初眠的脸贴在林景砚的脖子处,林景砚感受到脖子上有些过高的体温,意识到她可能发烧了,背着她就直奔村里的诊所。
但是这个点的诊所并没有开门,他就站在诊所门口朗声喊人,“二爷爷!二爷爷!我有个昏迷的病人要看!二爷爷!”
诊所是村里唯一一家上下两层的房子,下面一层充当看病人的诊所,上面一层供人居住。
住在二楼的人听到外面的动静,屋内亮起了灯光,过了一会,一楼的诊所门从里面打开。
开门的是一位头花花白,看上去有六十多岁的老人。
老人除却穿着的白色宽大背心,黑色秋裤,还披着一件土灰色的褂子,脚下踩着一双露脚拖鞋。
这衣衫不整的穿着足以看出老人有多着急的出来开门。
林景砚见到开门的老人,赶快说道:“二爷爷,她右肩受伤了,现在还有点发烧,需要打个吊瓶。”
老人闻言,立马让开门,让林景砚进来。
“把她放到这个床上,你扶她坐着,我看一下她右肩的伤。”老人伸手一指屋里的小床。
林景砚按老人说的把季初眠轻放到小床上,季初眠已经昏睡过去了,他只好站在她前面,让她再次把脸靠在他身上。
季初眠右肩上还包扎着白纱布,老人就稍稍掀起白纱布看了看,“这伤和你之前的伤很像,伤口也是你给她处理的吧?处理的很好,没有感染发炎。”
老人又摸了摸季初眠的额头,“是有点发烧,我给她开点退烧的和消炎的吊瓶打打。”
“好,麻烦二爷爷了。”林景砚点头,小心的扶着季初眠躺在小床上,可能是躺下的时候碰到伤口了,女生痛的皱起了小脸。
林景砚神色微微紧张的忙去看她右肩的伤,见没有出血才松了一口气。
老人将一切看在眼里,忍了又忍才没问他和这个姑娘的关系。
老人没问,有人替他问出来了,是同样听到动静从二楼下来的,老人的孙子。
老人的孙子名为林子杰,年龄看着和林景砚差不多的大。
“景砚哥,你带谁来看病了?”
林子杰走过来,瞧见闭着眼睛躺着床上的季初眠,兴奋的大嗓门问,“景砚哥,这个好看的女生是谁啊?是你女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