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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因为卫灵笙的口水中仍然含有触手独有的安神作用,灵如梦在被卫灵笙的舌尖触碰时神奇般的静了下来,而周围的人也没有注意到这里的情况。
但眼球一不难受后,面红耳赤的灵如梦就立刻反应了过来就推开了卫灵笙的脸。
她恼羞成怒地压低声音说:“你疯了是不是,你只有舌头能用吗……等下我瞎了我就弄死你。”
或许是意识到这话不应该这么用,灵如梦的脸又红了几分,她粗鲁地擦拭眼睛上残留的液体,却被卫灵笙握住了手掌。
卫灵笙将她的手覆在自己的嘴唇上,“之前我不是也一直这么帮你的吗。”
卫灵笙说话时嘴唇的颤动与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手心的瘙痒让灵如梦红了耳尖,她有些焦躁地想要将手扯出来,却被卫灵笙扣的死死的。
只能被动被挑拨的灵如梦咬牙切齿踢了卫灵笙大腿一脚道:“这种事……很恶……心好吗……谁会舔…眼睛………”
“阮灵奵就可以这么做了?我不行?”
“是这个原因吗?怎样都不应该舔吧?”
被灵如梦结结实实蹬了一脚的卫灵笙有些委屈的软了语气,摩挲着灵如梦的手指像只狗一样看着她。
“我只有液体是有治愈能力的,不用舌头,我想不到用哪里,乖乖。”
听到这个称呼,灵如梦突然安静了下来,她有些木讷的看着不停蹭着她手的卫灵笙。
“还真是好久没听到你这么叫我了,灵笙。”
当年他们刚在一起时,卫灵笙就很爱给她起各种的称呼,什么灵灵,梦梦。
在情侣间这不稀奇。
但从来不懂的怎么去浪漫,和压根就不适应浪漫的灵如梦每次听到这些腻歪的要死的称呼都会给卫灵笙来上一脚。
卫灵笙却也是来劲,她越是不爱听,卫灵笙就越是想要让灵如梦去习惯,于是他就天天在灵如梦的身边跟只肚子饿的小狗崽一样嗷嗷叫。
按照卫灵笙的话来讲就是,他们都已经在一起了,却还是直呼对方的大名,没感觉到关系的变化。
或许是因为极端的缺爱和占有欲。
某次她下班回家时被蹲在黑暗不知道哭了多久的卫灵笙压在身下,流着泪表情阴鸷问道:“你不愿意听我这么叫,你要听谁这么叫你?”
每到这种时候灵如梦都会不屑一顾地跟他说。
“谁也不听,而且我们这种关系,从小就绑在了一起过那种猪狗不如的生活,想分开都难,别的人可接纳不了我这种疯子。”
她这个回答卫灵笙格外的不满,但又喜欢那句,“想分开都难”。
最后还是乖乖地把她抱回了卧室,缓解了她一天的压力与发泄了自己的不安。
但某天卫灵笙不知道抽了什么风,突然喊她乖乖。
那也是灵如梦第一次没有揍他。
在灵如梦那对童年单薄的回忆里,她记得曾经有个女人,就这么抱着她哭,一声声喊着,“乖乖,乖乖……对不起你,别怪我,别怨我啊。”
或许是因为想到了那个不知道是谁的女人,灵如梦在听见这个称呼后不自觉地哭了出来。
从那之后卫灵笙就经常喊她乖乖,也不顾她抗拒。
但。
在他们来到了这个世界后,遭遇了那些骇人的事情后,她失忆之后。
卫灵笙就再也没有这么叫过她,相反地,喊起了“梦梦”这个难听的称呼。
但或许是打从骨子里的对卫灵笙的熟悉,即使失忆了灵如梦也没有多抗拒这个称呼,只是两人之间的距离一直不远不近的。
性格孤僻,偏执缺爱的卫灵笙能够在这段时间以来一直在她面前强硬自己压制心中情绪,扮演着与她毫不相关的陌生怪物也真是了不起了。
想到她还没恢复记忆时卫灵笙对自己的疏离和克制地接近,灵如梦顿时对卫灵笙有了心疼。
“这段时间辛苦你了,真的很了不起了。”
其他人还在互相处理着伤势,有时就算注意到了他们这边的情况也会觉得十分正常。
毕竟人家小情侣好不容易重归于好,这种时候还打扰人家就有点多余了,他们也只剩下现在可以喘口气了。
但简初清却心里五味杂陈,他握紧手里的绷带,良久又再次放下。
他就没奢望过自己能跟灵如梦有什么发展,只要他们永远相识,如同家人便够了。
但真的够了吗。
听到灵如梦的夸赞,卫灵笙的眼睛瞬间放光,他瘪了瘪嘴落下两滴泪来,看起来活似个被人欺负了的小媳妇。
差点就让灵如梦忘记了他原本可是个能把骚扰她的几个彪型大汉打的嘴里剩不了几颗牙的人。
小时的疯狗长大倒是变乖了。
灵如梦刚想再多夸他几句,突然手掌处传来了莫名的瘙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