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再说。”
这时,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如花若无其事地走了出来,看了一眼忧心忡忡的父母,故作轻松地说:“爸妈,我和谷青海分手了,我们不合适,早分早好。”
“什么?分手了?”王小霞和谢宝林瞪着如花,异口同声道。
如花点点头,坐到沙发上拿着遥控器打开了电视,没事人一样调着频道。
王小霞沉下脸来,突然感觉头昏眼花,她慢慢走到沙发边一屁股坐下,如花看到母亲突然脸色苍白,知道她是一时承受不了。
“妈,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要去医院吗?”如花抚着母亲的手臂,让她靠在沙发上。
谢宝林突然站起来,骂到:“这小子,真不是个东西!看我不打死他,真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说着他便穿上外套,准备出去。
“快,快拦着你爸,他做事不计后果,别搞出什么乱子来了。”王小霞冲如花说道。
如花赶紧拦着谢宝林,“爸,你不要去丢人现眼了,分就分了吧,他这种人我还不希罕,早分早好。”
落雁下晚自习回来,见到家里正吵的一团糟,母亲面色苍白地靠在沙发上,大姐正劝着大发雷霆的父亲。
她感觉到家里发生了什么大事,默默地进了房间,听着外面大姐和父母的谈话,她才知道大姐的感情出了问题。
第二天,如花和王小霞去了店里,快到中午的时候,王小霞接到派出所的电话,通知她到派出所领人,说谢宝林打了人,要家属来交罚款。
王小霞带着钱去了派出所,她看到了被打的鼻青脸肿的谷青海,心里感觉还挺爽,心说这些钱出的还挺值。
原来谢宝林早上没有去店里,而是踩着一辆自行车气势汹汹地去找谷青海算账,他只知道谷青海住这一片区的筒子楼,问了这里的不少居民,终于搞清楚了他住哪一单元哪层楼。
谢宝林“咚咚”敲开了谷青海的家门,开门的是他的母亲,以前见过面,谷母刚开始愣了一下,不明白亲家怎么突然登门,她还是热情地把谢宝林迎进了屋。
“快进来坐,亲家。”谷母面带笑容,然后冲里屋喊了一声:“儿子,快看看谁来了。”
谷青海正在收拾衣物,准备下乡,听到母亲叫他,走出房门,一眼看见黑着脸站在屋中央的谢宝林,暗道坏了,本来想今天早上就回乡政府躲一躲的,没想到还是迟了。
“您,您怎么来了?”谷青海麻着头皮说道。
谢宝林突然抽出别在腰上的擀面杖,朝谷青海扑了过来,瞬间,谷青海的头上、脸上、身上便挨了几棍,两人扭在一起,谷青海伸手抢夺谢宝林手中的擀面杖。
屋里本来就拥挤,桌子椅子被弄翻,瓶瓶罐罐撒了一地。
这混乱的场面让谷母吓坏了,她不知道儿子惹了什么祸,万万没想到亲家会对她儿子大打出手,一时惊慌失措,本能地想去劝架,“亲家,有什么事好好说。”
两人根本没听见谷母的话,谢宝林身材魁梧,正当壮年,又拿着擀面杖,谷青海一介书生,干架不是他的对手,没几个回合便躺在了地上。
谢宝林用擀面杖指着他的鼻子臭骂:“白眼狼,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如花是怎么对你的?我家对你不好吗?现在毕业了工作了,利用完了就翻脸不认人?真该死!”说完又是一擀面杖打在谷青海身上。
谷母害怕儿子被打死,她悄悄地拨通了报警电话,谢宝林正骂到兴头上,也没察觉。
谷母报完警,扑通一声跪在谢宝林面前,声泪俱下:“亲家,求求你,放我儿子一条生路吧,他为什么惹你生气,我也不清楚,我先在这里代他给你赔不是,呜呜……”
谢宝林正和谷青海算着账:“这些年我家丫头给你汇了多少钱,你心里有数,几千块是有吧?还有丫头的青春损失费,你说,该赔多少钱?”
谷青海支支吾吾:“赔,我以后会赔给你们,你说多少钱就多少钱。”
谢宝林伸开五根手指,“起码这个……。”
突然急切的敲门声响起,谷母忙去开门,见到几个警察,她一下子有了安全感。
然后就是两人被带到医院验伤,确定没什么大碍,谷青海只是皮外伤,两人又被带到派出所调解。
民警了解了两人的情况,这样的感情、经济矛盾他们也处理不了,只能指责谢宝林打人不对,罚了一些钱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