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亦然把头摇的像泼浪鼓:“没有没有,我们没有讲什么。”
她看着徐之洲亮亮的桃花眼,有些心虚的转移了话题。她仰起头看着徐之洲:“那个,你们家冰箱里为什么什么菜都没有啊。”
这下自己要转移话题的徐之洲:“......”
他若无其事地移开了目光,手插在兜里斜斜地站着:“这个因为呃......”
“因为我们刚搬过来。所以家里什么陈设都没有。”旁边的徐星洲适时地接上了话,表情沉稳。
沈亦然看着她们坦然的态度,再加上刚刚讲八卦和徐星洲快速拉近了关系,其实心里信了几分。
可刚搬家的理由不是万金油,她有些犹豫的开口:“那刚刚你弟弟他说的话......”
“他可能是没睡醒吧。”徐星洲淡淡地回答她,“他脑子不太好使,一睡醒就讲胡话,可能是还没缓过来。”
看到沈亦然似是还要开口再问,徐星洲僵硬地把手放到了沈亦然的手上,眼眸低垂,语气低落:“然然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家和你想象的不太一样。”
沈亦然张了张口,表情诚恳地实话实说:“其实也还好。”
只是从一个极端到另外一个极端而已。
“你不会嫌我们又穷又笨吧?”徐星洲低着头,闷闷地问她。
这是什么话。
沈亦然刚要回答她,眼睛无意间越过徐之洲,瞄到了他身后的徐月洲一脸狰狞痛苦的表情,正在将一扇扇房间门打开又关上,看起来颇不耐烦。
沈亦然愣了愣:你姐这么说你不乐意了?
她想了想,斟酌着回答:“嗯…我觉得你们都挺好的。”
她实在不知道说什么,使出了通用回答,一脸诚恳地说:“我感觉你们都挺聪明的。”
笨的反义词不是聪明嘛!闭眼夸就行了。
但是夸她们有钱,看着这个家徒四壁真的也闭眼夸不出口。
能说出来都不是闭眼夸,是眼瞎了。这也太假了,她还是不说了。
身后的徐月洲的开关门身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频繁。徐星洲都皱着眉抬起了头,沈亦然也扭头向徐月洲看去。
徐月洲脸红红的,额头都是汗,姿势扭曲地靠在门上。沈亦然这时才发现徐月洲的眼睛不像徐之洲和徐星洲的狭长眼型,而是圆圆的杏眼。
很像……她的眼睛。
徐月洲两腿夹着膝盖,看起来实在忍无可忍。他暴躁地扭着门把手,红着脸小声说了句什么,声音小到她们没一个人听见。
徐星洲皱起眉,深情淡淡:“你说什么?”
徐之洲看起来倒是听见了,露出了憋笑的神色,好暇以整地抱着臂看着徐月洲。
徐月洲烦躁地抓了抓头发,露出了羞愤的表情,停了一会儿看见大家都要把头转回去以后,他破罐子破摔,在沈亦然话音落地的后一秒大声吼道:“我要上厕所!厕所在哪里!”
沈亦然抽了抽嘴角:“……”
你是不是故意来拆我台的。
我刚说你们聪明你就说自己找不到厕所。
不是,你不是三岁啊,为什么有人自己家的厕所都不知道在哪里啊喂?!
徐星洲难得露出了无语的表情,还是徐之洲笑眯眯地领着徐月洲拧开厕所的门把手,然后被徐月洲怒气冲冲地挣开了。
对话中止暂停,沈亦然看了徐星洲一眼,觉得这个对话也进行不下去了。
于是在徐月洲上完厕所以后,她们面临了今天最棘手的问题。
几个人围在沙发旁边讨论。
徐星洲一脸淡淡:“我随便,然然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徐月洲眯起桃花眼,笑了笑:“那我们就吃的简单一点吧,吃个牛排吧。”
徐月洲也这次也不情不愿地站在了徐月洲这边:“牛排可以。”他颇有些嫌弃地看了看空空如也的客厅:“还有我最喜欢的帝王蟹。”
一脸麻木的沈亦然:……
众人发表完言论后都眼睛亮亮地看着沈亦然,等着她的想法。沈亦然沉默了半晌,虚弱地开口:“我觉得你们的想法都很好……”
话音未落,徐月洲就欢呼了起来:“好耶!帝王蟹!”
沈亦然按着头默默地把后半句补全:“但是家里有帝王蟹吗?”
“还有,谁来烧?”
笑声消失了。
客厅陷入了死一样的寂静。
徐星洲掏出手机:“我给上午那几个人打电话。”
沈亦然大惊失色,赶紧冲过去拦她:“不要冲动啊!”
不要引狼入室啊!
小心他们不仅给你套麻袋而且把你家搬空...哦好像也没有什么好搬的。
不是,你为什么这么信任他们啊!
几分钟后沈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