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客栈近身除了风景优美的荷塘,并是一片茂盛的小树林。
这两幽静处,偶有客栈的几人来耍,但到了夜里,少有人来。
晚风习习,树林这方僻静无人。
淡淡月影之下的林中,一男一女并肩靠在一棵大树上,私话着心事。
绿荷情义绵绵看着身旁的白展,低声道,“自从下山来,在这客栈呆了些时日,你打算啥时候娶我?”
自下山来后,绿荷和白展寄人篱下,在三娘客栈暂落足。
俩人对自身一切,瞒天过海。
白展柔情看向她,道心里话,“我当是说话算数,定要娶你,只是…当初夸下海口,集齐七样宝物作聘礼,目前还差一样。”
绿荷疑问脸道,“你上哪弄宝物去?莫不是…”
她想着京城失窃案,又想着官府的通辑令,不由打了个冷战。
白展直至此时,仍是对她隐瞒了一切,“哪能呢…我有一江湖友人,他亲系是开当铺的,当铺里啥宝物皆有,我先佘了来,日后慢慢的还上。”
绿荷听后舒了一口气,又一丝愁结,“那并好,只是欠下的,要还到猴年马月去?”
白展笑了笑道,“只让你风风光光的嫁我,不管其它。”
为了自己,白展也是费了心,绿荷心满意足的笑了。
俩人花前月下,卿卿我我了大半夜,这才离开小树林。
待至俩人离开后,相距几棵树的树上飘落下来俩道影。
这偷听的俩人是浮星和清初,确切的来说,实则是九瑶和初清星浮。
自从京城几起窃案发生,又允诺了花府公子协查盗贼,九瑶初清星浮易容术成了陌人丑样,进行明查暗访。
上一回,白展和绿荷京城一行,并被九瑶初清星浮盯梢上了。
为了瓮中捉鳖,初清星浮计上心头。
此时听了白展和绿荷的一番对话,虽然白展掩盖了事实,但又怎瞒得过俩个灵狐?
九瑶对初清星浮道,“由此可见,事情己明朗。”
初清星浮甩了甩那一头乱发,笑道,“那并依计行事!”
清晨的明媚,一日早饭的美好开始。
绿荷昨夜因聊得晚,还未起床,但白展精神抖擞早起。
大伙儿围桌吃饭时,九瑶透消息道,“大伙可听闻,花府又添一宝物。”
喜好茶余饭后的八卦相,白展未表露一丝好奇,大伙儿却开问,“啥宝物?”
九瑶见鱼儿上了钩,眉飞色舞道,“锦铃铛,乃是它国献给金启城的稀有宝物,皇上亲信花老爷,将此宝赏了花府,众人只眼羡的份。”
番三娘羡慕万分的神情,“那花老爷朝中官职不大,溜须拍马倒是吃香,皇上最喜欢这类了,有好处自是得心应手。”
吕愣子提道,“花府失窃案还未结,这又添了宝物,不是招贼么?”
番三娘笑话道,“那贼是傻子么?官府捉拿得紧,他敢轻举妄动?”
吕愣子抓抓头皮,嘟囔道,“也许,他有胆有识呢…”
憨包哧溜哧溜喝着稀米粥,口齿不清道,“这事咱只听个乐子,管那些闲事。”
九瑶与初清星浮暗观白展,此人一言未发,只理头吃早饭。
花府里的夜晚,隐约星星点点。
“当当当。”
暗淡的花园小径上,打更的家丁如常边巡逻边敲着锣报时,此时已是三更。
花公子的屋中,烛灯依旧。
贴身侍从站立在屋里一侧,对花公子细心提醒道,“公子,老爷今晚不回,那锦铃铛可要保管好了。”
花公子望向窗外,此地无银三百两道,“锦铃铛放在本公子枕边,谅那盗贼不敢!”
“喵。”
一声猫叫响起,屋顶上轻微的动静,那声细小到只以为耳朵出了毛病。
侍从竖耳细听后,道,“夫人的猫又来了。”
花府夫人的猫夜中常来,府中四处游荡,上上下下早见怪不怪。
花公子打着哈欠,对侍从道,“府内按令戒备着,退下吧。”
侍从离开之后,花公子卧床而歇。
他合衣而卧,看了一眼枕边的锦铃铛。
锦铃铛呈银色,喇叭花似的形状,附挂了两个小的铃铛。
这物稀罕,价值不菲。
花公子心想,“看你敢动否?只一动并有声,更何况里应外合,插翅难逃!”
府中已安排了家丁们防守,而在外,九瑶和初清星浮已理伏。
若这盗贼不识识务,并是自投罗网。
一切就绪,花公子困意连连,放心大胆睡去。
花府外的院墙暗处,九瑶初清星浮隐身好,只守株待兔了。
不知白展会不会冒险?姑且看一看。
当夜空的月影藏入了云层,无光的大地一片黑。
不知从何处寻,一道黑影凌空而起,越过高墙入内。
故意半敞的窗子,让来者毫不费力轻松的入屋,无声无息。
花公子睡得沉沉的,呼噜声时传入耳。
来者如一缕轻风拂过,顺手牵羊盗走了铃铛,他握在发声处控制住声响,故而无声。
避开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