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吹拂而过,掀起了漫天飞舞的桃花。
“我说过,九瑶姑娘一声召唤,星浮风影即来,老妖婆,快放了九瑶姑娘!”
绿叶传音,初清星浮如约而至,声色俱厉依是不可一世。
他如一道光,晴天霹雳闪现在桃花园中。
九瑶如见救星,笑着迎上前,“星浮,你来了。”
彩妖与坦芙双影一闪,落足在九瑶三人面前。
“星浮,我彩妖思你成疾,你,终是现身了。”
彩妖浮一抹媚笑,缓缓行近初清星浮,伸出一只玉手轻搭在他肩处。
初清星浮面若寒霜,冷声道,“老妖婆,放开你的脏手!”
彩妖一双桃花狐眼未斜,直勾勾盯着初凊星浮,“怎么?这位美少年目不斜视,是不敢看倾天下的彩妖么?”
“喂,你这老妖,撩拨了暮书,又当众勾引星浮,臭不要脸!九瑶我可看不惯了!”九瑶旁观着忍无可忍,一个箭步冲上前,欲拿开彩妖搭在初清星浮肩上的手。
坦芙见此不屑一顾,眼尖手疾伸手抓住九瑶,九瑶被她单臂紧紧的扼颈,牢牢控在了身边。
“九妹…”
暮书焦灼奔向九瑶之时,坦芙使术法推他倒地。
一旁的初清星浮顿时面色愠怒,将彩妖玉手拂开来,“老妖婆请自重!”
他身体轻凌而起,一个疾风神速从坦芙手中揽过九瑶,在半空旋转着落了地。
彩妖气得浑身发抖,“星浮,为了一个黄毛丫头,你竟不放我在眼中!”
初清星浮松开怀中的九瑶,用手扶了扶自己耳根处的那枝红花,玩世不恭的样笑道,“老妖婆,何止不放你在眼中,这狐界,没几个能被我星浮瞧得上眼!”
坦芙怒气来回踱步,斜视着初清星浮,拧起薄长衣袖对彩妖道,“姐姐说的没错,这臭小子不可小瞧!”
彩妖冷艳的面色,双眸冷对初清星浮,“星浮,这迷中迷的桃花迷,看你能破否。”
初清星浮放眼扫视桃花园,一丝轻蔑,“那并看着好了!”
九瑶对初清星浮提道,“星浮,这并非狐妖阵术,乃是醉什么翁的桃花迷阵。”
彩妖娇笑一声,道,“天下能解醉仙翁桃花迷阵的,除了醉仙翁自己,并只他师傅九天星君了。”
坦芙跟随笑道,“我这姐姐偷来的阵法,只会摆设,不会破,你等更不用说了。”
初清星浮未睬二人,只术力施展向桃花的中位,力道强弱抵抗半晌后,不得不弃之。
“醉仙翁的阵法,果真难破!”
他眉宇微拧巴,似遇上了难题。
九瑶望着初清星浮良久,自怜自语,“难道,我九瑶真要困在此…直至元神俱损而亡?”
初清星浮听这言,伸出一只手来,霸道捂上了她的嘴,“九瑶姑娘,不许胡言乱语!”
暮书听言伤感,对九瑶情真意切道,“不能同生,但求同死。”
彩妖坦芙看着这一切,又恨又得意,“好一场你情我愿!既是入了桃花迷,那并自取灭亡吧!”
话毕,两道影转瞬即逝。
“呜呜呜。”
九瑶掰开初清星浮捂她的那只手,大喘了一口气,怨言道,“你,你用这大力气,我,我这还没等元神俱损,早被你给憋死了。”
初清星浮笑得一丝尴尬,“九瑶姑娘…我,这不是情急之下么…”
九瑶望着桃花园,愁眉苦脸问他,“星浮,怎样才可破此阵啊?”
初清星浮凝神一处,头脑清晰回,“我去找那该死的醉仙翁!”
天空之镜,碧空如洗。
绵绵白云天空中飘浮着,云朵上端坐着两个十岁小童,并驾齐驱随风逐流。
两小童眼睛圆溜溜似黑葡萄,忽闪忽闪惹人爱,一个模子刻出,分不清谁是谁。
俩人衣装束身简便,头上梳着小坨髻,布巾扎成了一个彩结状,随风飘动。
这两个相貌神似,着装同调的小童是天宫醉仙翁的门童,左耳右耳。
趁着醉仙翁醉酒未醒,两小童乐颠颠出了门,坐着白云四处闲耍起来。
右耳饶有兴趣问左耳,“左耳,你说仙翁这回醉酒,何时可醒来?”
左耳划水一般摸摸头,“不知晓,反正每回醉得厉害,时日不等。”
醒酒这事,确实不好说。
醉仙翁生性嗜酒,一载三百六十五天,他可日日夜夜人事不醒。
常理来看,少则一个月,多则一载。
右耳对左耳提议道,“打个赌,我说他老人家这一回,三个月才醒酒。”
左耳不认可摇头,“不能,至少半载。”
“你若输了,怎么罚?”
“我输了,罚我洗个泥巴沐。”
“那我输了,罚我独自守家一个月。”
左耳看着右耳,心里偷乐,“这傻子,守家哪有洗泥巴沐好?”
右耳看着左耳,同样心里偷乐,“这傻子,泥巴澡谁也不愿洗,洗了一身难闻的泥腥味,一个月不散味。”
泥巴沐是天宫的特别沐地,主要是天帝惩戒犯错的仙们,专设的沐浴池。
左耳右耳正聊的起劲,远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