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息兵营中的士兵,三天来,纯粹是受罪,一次次被骚扰、蹂躏,身心疲惫不堪。
三天下来,安息兵营中彻底乱套,士兵一到晚上眼睛睁得大大的,担心中原大/军来骚扰,不敢闭上眼睛,一到白天,一个个精神抖擞,倒下就睡,整个生物钟全乱套。
明明困得难受,可是不敢闭眼啊!
一名名安息兵,纷纷口吐莲花,狂喷中原人卑鄙无耻,却拿中原大/军毫无办法。
穆罕莫非将军及帐下将军,一个个被折磨得心累身体更累,心中憋着一肚子的气。
没地方发泄出来,堵在胸口,那种滋味十分难受。
带兵去进攻中原大/军,别逗了,士兵精神面貌一个个萎靡不振,连走路都困难,如何进攻。
怒火中烧!
第四晚上,中原大/军依然派出小股骑兵,带着锣鼓去骚扰安息兵。
锣鼓声一响,安息兵明知是骚扰,不一定逮得到中原人,也不敢视若无睹、坐以待毙。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出来。
不爬起来,一旦中原大/军真杀进兵营中,那不是找死吗?
再累也得爬起来,这个安息兵没有选择。
夏口骑兵师呢?
骚扰一晚上后,夏口骑兵师出动了,马腿包裹,马嘴上笼,不发出一丁点声响。
马超、庞德二位牛人,带着二万骑兵师士兵,悄无声息杀到安息兵营外。
整座兵营内静悄悄的。
呵呵!
打枪的不要,悄无声息进行。
安息兵营内,安息兵太累了,没有锣鼓喧天,也没有骚扰,让原本疲惫不堪的安息兵彻底睡下。
加上又是凌晨十分,正是人睡得最熟的时间段,没骚扰、没声响,谁会想到中原大/军会杀进来。
就算穆罕莫非将军也睡得很死。
连续三天的骚扰,中原大/军一次也未进攻过,纯粹是骚扰一翻就离开。
“少将军,安息人营寨太安静了,一点声响都没有,不会有什么陷阱吧!”
庞德道。
“令明,不要担心。你想一下,安息人三四夜不能好好的睡觉,那种滋味是啥情形。”
马超道。
“派几名士兵前去把营寨门打开,咱们骑兵师一股脑儿冲进去,一边击杀安息人,一边纵火,让安息兵营乱成一团,好方便咱们击杀安息兵。”
马超道。
“遵命!”
庞德道。
十多名夏口骑兵师士兵,跳下马背,提着战刀、弓弩,小心翼翼的朝安息兵营靠上去。
跃入眼眶的是一名名安息兵,斜靠在木栏上睡觉,怀里抱着弯刀……。
刷刷刷!
十多名夏口骑兵师士兵,悄悄爬上木栏,跨过去,朝着睡觉的安息兵小心扑上去。
捂着嘴巴,战刀轻轻往睡梦中安息兵的脖子上划过,一股鲜血飚射出来。
一名名接一名值日的安息兵挂掉,一点声音没弄出来,一切悄无声息进行。
哎!
这些安息兵死得冤枉啊!
怎么死的都不清楚,见到阎罗王时,不知如何回答。
糊涂鬼啊!
不大一会儿,睡梦中的值班安息兵全惨死在梦中,夏口军士兵又轻手轻脚打开营寨门。
咕叽!
咕叽!
安息兵营中的大门完全洞开,一名夏口骑兵师士兵走出营寨,往骑兵师挥挥手。
驾!
“兄弟们,冲啊!随本将军杀进去,把安息兵一个个击杀,不让他们逃走。”
马超大声吼叫道。
轰隆隆!
大地震动、万马奔腾。
二万骑兵师士兵,在马超、庞德二位大佬带领下,朝着安息兵营中迅速杀过去。
一下子,整个安息兵营中,象地震似的,一名名睡梦中的安息兵惊醒。
特别穆罕莫非将军,刚刚睡下,睡得正香,被亲卫撞进来,直接把穆罕莫非将军扯醒。
穆罕莫非将军心中怒火无比,睡处好好的,莫明其妙被叫醒,让穆罕莫非将军想骂娘。
“什么事?”
穆罕莫非将军呵斥道。
亲卫此时也不管穆罕莫非将军生气,拿起衣甲快速帮穆罕莫非将军穿戴好。
“将军,里斯人的骑兵杀进来了,再不逃跑,我们都会遭到俘虏,成为阶下囚。”
亲卫解释道。
啊!
穆罕莫非将军震撼无比,一下子整个人呆滞、傻愣,半天说不出话来,任由亲卫穿戴衣甲。
穆罕莫非将军完全清醒,感觉大地在震动、人声鼎沸,帐蓬外面各种叫喊声不断。
“里斯人有多少骑兵杀进兵营?”
穆罕莫非将军问道。
“将军,不知道有多少里斯骑兵杀进来,咱们营地内已经乱成一团,好多士兵在睡梦中被活活烧死,
里斯骑兵一边杀人,一边纵火焚烧兵营中的帐蓬。情况非常糟糕,无法控制,只能先逃跑,再想办法挽救。”
亲卫道。
穆罕莫非将军穿戴好,提着弯刀,跟随亲卫快速走出帐蓬,跃入眼眶的是一名名安息兵惨死在里斯骑兵刀下,成为刀下鬼。
营寨中四处有安息兵在逃窜。
好多安息兵手中空空,兵器不知道丢在什么地方,如何抵抗夏口骑兵师冲击。
凄惨!
屠杀!
穆罕莫非将军无法再看下去,心里在滴血,自己手下的兵马,成为里斯人刀下人头。
“将军,走吧!再不走就无法走脱了。”
亲卫道。
穆罕莫非将军心里苦啊!
就算逃出去有何意义,等待穆罕莫非将军的将是军事法庭,到时候如何交待。
“将军,先逃出去再说,不要再犹豫不决。”
亲卫催促道。
唉!
穆罕莫非将军长叹一声。
跳上战马,带着亲卫快速朝着兵营另一个方向逃走,顾不了手下士兵。
一些安息兵,看到穆罕莫非将军带头逃跑,让原本正在抵抗的安息兵士兵一落千丈、战意全无。
无数安息兵扭转身体就逃。
将军都逃走了,还抵抗个鸟啊!
溃逃!
溃不成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