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傅队长,这个,这个都是误会,误会。”
傅钲冷笑:“误会?来,我们先从之前卖到香烛街的说起,再说说福源棺材场的货源销售情况。”
冯宝冷汗涔涔,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这十万元以上五十万元以下的罚款不是小数啊。
他忙不迭得上前点头哈腰的解释:“傅队长,那些都不是我的,我这不过是帮朋友的忙,帮他们清货呢,绝对不是我卖的!”
傅钲点点头,转头和羊羊羊说道:“一会把他的朋友记下来,回头好好查查。”
羊羊羊:“好嘞!冯总,您说说是哪位朋友?”
冯宝......
傅钲又提醒一句:“还有当时钱过你手了吗?这个也要说清楚,我还要去税务局核实的。”
冯宝:“我,我,我——”
傅钲屈指敲了敲柜台,咚咚咚的声音伴着他铿锵的话语同时响起:“说清楚啊,《市场监督管理法》第一百零一条第二款也说了,情节轻微,主动交代,退回非法所得的,可以根据情况从轻处理。”
冯宝擦擦额角的汗:“我交代,我交代。”
冯宝将货物的来源和销售渠道列了个清单,傅钲看了一眼,果然看到福源棺材场的货,一共六口,数量也能对得上。
如今只剩三口,售出的两口能找到购买人,因为他还帮着找人做了场法事。
另一口是被一个带口罩的男人买的,没看清长什么样。
“哪天卖的?”
冯宝脱口就说:“四月二十八。”
“记得这么清楚?”
冯宝:“那是——那天我刚好做了一笔其他的小生意。”他举起手掌,拇指和食指比了“小”,可不是小么,秦家那么大的家业,他才敢要十万块。
傅钲没问是其他什么生意,心里却清楚得很,四月二十八不正是秦三喝“生化武器”的日子么?今天来的目的达成一半,他不想把人逼急了,可阴婚的事还得问问他。
他想了想,对羊羊羊说道:“你出去帮我买包烟。”
羊羊羊有点奇怪:“钲哥,你不是——”戒烟了吗?
傅钲气到:“要黄鹤楼,买不到就走远一点。”
羊羊羊:“......知道了。”
见人走了,傅钲才低声问冯宝:“有个事问问你。我老家有个表哥,三十二就没了,还没结婚呢,家里人怕他闹,想给他找门亲事,你有没有什么门路?”
冯宝听出刚才是傅钲故意支开羊羊羊,还挺纳闷,现在听到这番话,顿时来了精神,小眼一亮,刚要说话,又突然想起面前之人的身份,不敢贸然开口:“傅队长,我哪有什么门路。”
傅钲笑了:“我能找到你,肯定还是打听过了的,不然我问你干什么。”
冯宝心里还是有点犹豫:“您太抬举我了,我——”
“秦家让我来的。”
“铭豪的秦家?”
“嗯,我和老爷子的助理有点交情,秦家的事他也告诉我了。”
这下冯宝放了心,秦家的事毕竟不太见得光,当时秦家就下令一定要保密不能宣扬。
现在他都知道了,看来也的确错不了。
但没想到,警察也搞封建迷信。
冯宝又想起刚才的事,拿捏着说:“我也就知道一二,但是吧,这个事也不属于我经营范围之内——”
傅钲瞬间明白:“行,你帮了我,这件事我替你办了。”
“当真?”
“一句话的事。”
冯宝喜笑颜开:“这结个阴婚啊,找个鬼媒人合合八字,差不多就行。双方私下过点彩礼,选个黄道吉日,女方家将骨灰盒蒙个盖头,搭顶纸轿,送到男方家里,在男方墓地旁挖一个角,露出点骨灰盒,将女方骨灰盒挨着埋上就行。”
“另外,就是最好是找一个刚死没多久的单身女性,时间越短越值钱。如果文化层次高,长得漂亮点的,可能要十万块左右,初高中文化的三至五万左右,和职业也有关系,白领的贵点,其他的便宜得很。”
傅钲:“要我自己找?”
冯宝:“不用,你找个鬼媒人一手就能包办。”
“怎么找鬼媒人?”
冯宝清清嗓子,指着自己说:“咳,远在天边。”
“你?”傅钲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不太相信的模样。
冯宝拍拍胸膛,语气自豪:“傅队长,您别小瞧我,我这手艺就连桐县的见了也得喊声爷。”
“桐县?”
“对,桐县阴婚暗地里盛行得很,当地有好几个鬼媒人呢,不过大部分都是半路出家,我这手艺可是祖传的。”
傅钲心下一动,问:“哦,是吗?钦市这么大,难道除了你就没别人了?”
冯宝:“有是有,忙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