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平谈了恋爱,我们俩只是偶尔会出现在一个房檐下的——”他顿了一下,稍稍皱了眉在想一个合适的词语,而后松开眉心,道了两个字:“——房客。”
向阳的手腕抬了抬,想抓住些什么,但总是缥缈无形,没有什么主动来拉住她。
她道:“只是这样么?房客?”
今天没有阳光,天很灰沉,很空寂。
裘生逆着光站着,薄薄的眼皮垂下又抬起,轻声道:“向阳。”
这好像是他第一次喊她的名字。
向阳一怔,就听见他接着说了些什么,辨不清情绪,也解不了语意:“我是一个医生,虽然算不上顶尖,但至少是一个,还算有职业道德的,精神科的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