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琳看着白大夫一脸的平静,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虽然有疑惑,但只能先进去里间去问大女儿身边的丫鬟,得到的答案确实是如大夫所说的,心里顿时五味杂陈。出来满脸愁容,向大夫点点头,“她们说这前三个月没来,上个月来了,可也是断断续续的,这个月又没来。”
白大夫得到确认后,点头道:“这就对了,夫人也不用过于担心,这个情况呢是因姑娘过于操劳,而且心事过重导致体内紊乱月经不调,往后只要让她多静养,放下心事,再配合药物治疗,不日就好了。我先给她开两副治风寒的药,等过几天风寒退了我再开调经的药来调理调理。”
欧阳琳听说了,心里再次悬着的大石头终于落地了,不过还是担心,再确认道:“大夫,是不是调理好了以后就好全了?”
“夫人放心,这病对于我们大夫来说不算什么大病,重在调养,还是吩咐她身边的丫头有类似情况还是尽早告诉您,大姑娘必须是姑娘家,有些事儿羞于启齿,这虽然是小病拖久了也会伤了根本,甚至会影响生育的。”
“唉!这岂止是丫鬟们的过失,也是我这个当母亲的失职。”
“那夫人先照看大姑娘,我这就开药方去了。”
欧阳琳将白大夫送到大门口后,就让管家王伯带着大夫开药方,付了诊金,又将他送回济医堂。
送白大夫走后,欧阳琳返回来,瞧着几个丫头都在尽心服侍大女儿,虽然心生怨念但却不忍当面责怪,冷冷说道:“茎儿和蕊儿出去一下,玲儿、穗儿留下。”
茎儿和蕊儿见夫人面色不好也只好乖乖地出去,顺带把门带上。两个小丫鬟出去后,玲儿和穗儿连忙向欧阳琳跪下,把欧阳琳吓着了连忙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玲儿道:“夫人,大夫怎么说?我们大姑娘的病要不要紧?都是婢子们的错,没有照顾好姑娘,就罚婢子们吧。”
穗儿道:“都是婢子们没有尽心服侍好姑娘。”
欧阳琳忙把两个人扶起来,“站起来好好说话,我没有要责怪你们的意思,这段时间你们跟着大姑娘打理成衣店和安食居也把你累得够呛的,要说最大的失职是我这个做母亲的,这段时间都没好好关心关心她,以致让她落下这个病也不知道,一个才及笄的姑娘家就自己打理两店铺,事事亲力亲为,别说姑娘家就算是有铁打身体的汉子也吃不消。”说着眼眶红了,玲儿和穗儿也跟着落泪。
“只是这个病大夫如何说?”两个大丫鬟心里十分着急。
“大夫说了,这个病呀,就是给累着了,以致葵水不正常,这回染风寒让大夫一并给瞧出来了,好在发现早了,大夫说如果时间久了会伤子根本就影响生育了。”
穗儿听了,拉着欧阳琳带着哭腔道:“夫人,穗儿不去什么成衣店了,就让婢子回到姑娘身边顾照她吧,茎儿和蕊儿年纪小没什么验经,姑娘有什么情况也不知道,茎儿心又大,怎能照顾好姑娘?”
玲儿也抹泪道:“是啊夫人,我和穗儿是从小跟着姑娘服侍她顾照她,最懂姑娘的,而且我们年纪也比茎儿她们大,有经验也比她们懂得多,文安食居那边一切正常了,就让我和穗儿一心服侍姑娘吧。”
欧阳琳听了正合她意,她就怕两个大丫鬟在外面管着店面顺手心就收不回来了,果然心里是有主子的人。大女儿身边有这样的人心里也就安心了。
“我也有这个打算,现在香儿正病着,你们先把外面的事放手,一心把姑娘照顾好了,以后等病好了再说吧。不是我责备茎儿和蕊儿不尽心,她们也是心忒大了,香儿都有两三个月葵水不正常了也不跟我说一声,如果这回不是因风寒有大夫来诊断给一并瞧出来,就这么拖着还得了。”
“谢谢夫人。”玲儿和穗儿齐向欧阳琳躬身道。
“行了,就这么着,把茎儿和蕊儿也叫进来吧。”
穗儿出去把两个小丫头带进来,茎儿和蕊儿一进来就向欧阳琳跪下磕头请罪:“夫人,都是我们的错,让姑娘受了寒得了病,就罚我们吧。”
“究根确实是你们的不是,姑娘有两三个月葵水不正常了,也不与我说,念你们还小,好多事儿还不懂,不过姑娘现在病着需要细心的人照顾着,就让玲儿和穗儿回来服侍姑娘,我瞧着你们两个也伶俐,不用出去,就一起在这屋里侍候,不懂多学着,多看着玲儿和穗儿怎么做,以后若再出错我不是饶的,玲儿和穗儿你们姑娘终究有别的用处,所以等以后你姑娘把玲儿和穗儿放出去做事,还得你们来服侍姑娘。”
“谢谢夫人,以后我们定当全力服侍好姑娘,多向玲儿姐姐和穗儿姐姐学习,不再让夫人操心。”
“好了,起来了,去看一下药送来没有。”
欧阳琳刚这么说,茎儿就边起来边说:“婢子去催一催。”说完就飞奔出去了。欧阳琳无奈摇了摇头,“这丫头,什么时候才长大。”
玲儿几个也忍不住想笑,蕊儿将已凉的水抬出去换新的温水,不一会儿蕊儿就提着药进来了,玲儿连忙接过来,“我去煎药,穗儿也在这里照看一下。”
穗儿点头:“你去吧。”
“这种粗话还是让我来吧,姐姐,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