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给人的感觉是严肃的,干涸的,是无颜色的,紧张又对人生有着重要的作用。实际上是这样的,每天沉浸在西方的题目与古人的忧伤中,不能自拔。但是这样也给了不少心智未成年的少年少女以时间洗礼,渐渐的,深刻的认识到社会的价值,自己的价值,以及自己活着的目的。
衣嫒无疑也是其中一位有着自己理想的高中生。刚考完月考的她在班级寂寞的坐着,寂寞?也许并不是这样,看她在纸上婆娑起舞的笔,画册上便出现了屡屡青山绿水,青丝白马踏入其间,溅起的水浪富有张力的掌控了整张画的注目点。衣嫒也颇受注目:小巧玲珑的脸因画子而时乐时悲,无意散落了三两根头发附在脸上,一双明亮美丽,扑朔迷离的大眼睛瞩目着画,“皓腕凌霜雪”似的手灵活的使用,及腰的长发落在罗曼的背上……
“衣嫒!”一声呼唤打破了寂静。衣嫒将自己的画藏在书本里。桃姐过来说:“你这次的月考怎么样?”衣嫒努努嘴:“能怎么样,就一般吧。还不知道怎么回去跟我妈说。”“对啊,我妈那个脾气肯定要打我了。”两人就这样哀伤着。“你们怎么啦?”又一声打破了寂静,小叶进来了:“你们不会月考没考好吧。”两个人的忧伤似乎又加厚了一层,小叶急忙说:“没事呀,这才是第一次月考,大家都把知识忘得差不多了,这没什么关系哈。”小叶摸摸两人的头。“你们三干嘛呢?三巨头会面啊~”小渣子从门口跳出来,“不会吧,不会吧。这次考试就给你们打击成这样?你们看我,我都没考及格,我也不像你们这样呀。”小渣子满眼是喜悦,丝毫不觉得难过。桃姐看了很是感慨:“哎,因为没人打你啊,我妈会打我的啊。”说完,伤心的离开了。三人面面相觑。
过了一个周末之后,大家都回到宿舍。桃姐在被窝里躺着,谁喊都没有反应,大家都觉得有问题。小叶在床边问她怎么了,她也不回答。最后在小叶带回来的美食面前露了脸,但是右脸很明显的肿了。挤兑着眼睛也一大一小,可怜得很。三人看后都唏嘘不已。只能安慰她让她多吃点好吃的,调整心情。小渣子打抱不平:“你妈妈太狠了,不能因为成绩就打的你这样啊。”最后,在小叶的劝导下,小渣子也闭了嘴不提伤心事。
不久,高一便迎来了分科。这是个令人纠结的地方呢,哎…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上次给衣嫒留下了“美好”印象的洮柯今天竟然就来到了衣嫒的班级里…
衣嫒原本的班便是理科重点班,选过理科后也就留在了本班,碰巧和洮柯那位高二班长是同一个班主任,而洮柯这次来班级就是帮老师代班看自习的。衣嫒对洮柯不知是什么感觉,对他并没啥欣赏的地方,总之就是见到他有些不自然,超级不自然!应该是自高中开学以来,衣嫒所有尴尬、窘迫的回忆都跟他有关,或者说就是这货一手造成的。衣嫒见到洮柯来到本班,像盯仇人一样不满地看着他,也许是因为自己的眼神意味太明显,恰巧和洮柯碰到一起了。衣嫒顿时又红又臊,连忙装作自己在看书的样子,埋起来了。
为何会这样,无法消却呢,脸上的红晕染红到了耳根了都快。衣嫒真的是心中呐喊MMP。突然,不知谁的一双温暖柔软的小手乎的捂住了衣媛的脸,一股凉意便缓解了尴尬的气氛。衣嫒意识到了桃姐的手。衣嫒见到她便顺势往她身上一倒,当别人都不存在的样子,当然也把桃姐的感受抛后了,直到桃姐赶忙轻声地说:“哎呀哎呀,老娘腰要被你压断啦,快起来,还在上晚自习呢。喂,那个学长看着咋们呢......”衣嫒瞬间僵住了,像橡皮糖一样黏糊糊又慢吞吞地滑到自己的桌子,用胳膊挡住脸。气氛推至了令人窒息的时刻。桃姐看到衣嫒如此害羞,不禁坏趣味地调侃:“仓仓,你不会吧?”衣嫒立马起身来:“你别瞎想,刚刚只是太尴尬了而已。”刚说完这话,洮柯不知从哪冒出来了:“两位,你们要说到什么时候?”衣嫒又被吓了一跳,这下脑子里便是一片空白了,本来的浆糊又变得难以冲洗清了,现在洮柯又就在跟前听,真的是丢人丢到家了。
“你们两个叫什么名字?我跟老师说了。”洮柯一脸秉持公正公办的态度办事。桃姐一听记名字,连忙求饶:“学长,别呀,我们两个刚刚确实有事,不得不得说话的。你看,这孩子病了,刚刚说肚子疼的,然后我才问的。”桃姐这借口找的蛮好,就是有点废朋友,衣嫒心里真的已经无语住了,配合着桃姐,身体猛地往下倒,表现得跟痛苦面具一般,而且脸上还没有褪去的红晕也像是配合演戏一般。整个就是一个柔弱女子的样子。洮柯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拉起衣嫒,说了一句:“去医务室看看。”就把衣嫒带走了。留下桃姐风中凌乱。
到了人少的时候,衣嫒直起身:“学长,我好啦,没事了。”洮柯笑了:“你有没有事,去了医务室才知道。”要是去了医务室,那不就是在撒谎嘛,这比记名字的事情还要大吧。衣嫒急忙抛开:“不不不,你看我没事还去医务室,让医生多麻烦,这也浪费资源啊,还不如给其他同学留着,万一他们哪个人有事比我严重呢。那我不是耽误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