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再一个用力。
徐倌倌的手能被彻底的折断。
她疼的眼冒金星。
但是徐倌倌开口的时候却仍旧倔强:“贺总,不是要我适而可止吗?现在贺总做的是什么事?”
一字一句,也清清楚楚。
有好似把贺宴先前的不要脸淋漓尽致的问着。
贺宴的眼底闪过一丝为不可见的狼狈。
起码到现在的失控,贺宴也不曾想过。
但做都做了,再想这些并没任何意义。
只是贺宴看着徐倌倌的时候。
一样是被怼的说不上话。
空气都好似瞬间凝固了。
“放手!”徐倌倌咬牙切齿的开口。
贺宴不吭声,但是也没松手的意思的。
徐倌倌看了一眼,嗤笑一声。
而后,她干脆的扑上来,要命咬住了贺宴的虎口。
这种不要命的姿态。
下口的狠劲。
瞬间就让贺宴拧眉。
但贺宴也就只是肌肉紧绷,依旧没松开的意思。
任凭徐倌倌发泄。
徐倌倌越来越恼:“贺宴,你有病!”
话音落下,徐倌倌重重的把自己的手给抽了出来。
这一次贺宴松开了。
徐倌倌的牙口酸疼,唇齿里尝到了血腥味。
那是贺宴的血。
可是贺宴看起来却好似无视的人一样。
那眼神依旧沉沉的看着徐倌倌。
徐倌倌没理会的,推开贺宴。
她快速的走了出去,甚至都没收拾自己的狼狈。
贺宴被徐倌倌猛的一推,往后靠了靠。
但最终,贺宴也没拦着。
他在原地站着。
早就已经衣冠楚楚。
……
“总算找到你了。”陆沉找了几圈,才在安全楼梯找到贺宴。
“你搞什么?”陆沉拧眉问着,“抽烟也不至于到这里。”
“没什么。”贺宴推开陆沉。
陆沉一下子就注意到了贺宴嘴角的伤口。
惨不忍睹。
陆沉又不是什么单纯少男,自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忽然,陆沉再看见现场的暧昧。
陆沉瞬间了然。
他碰了碰贺宴:“阿宴,你不会把今晚跳舞的那个妖女给怎么了吧?”
都是成年人,不需要遮遮掩掩。
更何况,他们年少的时候还在一起看成人电影。
那时候的贺宴,看起来清心寡欲。
十几岁的男生在最为冲动的时候。
贺宴就和老僧入定一样。
所以冷不丁的看见贺宴失控,陆沉才会觉得新鲜。
“喂,你没事吧?”陆沉见贺宴不说话,忍不住又问了一句。
贺宴推开陆沉:“没事。”
而后贺宴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陆沉耸肩,倒是没说什么。
很快,陆沉跟着贺宴一起走了出去。
忽然,陆沉看着酒吧外,开口:“这天好好的,怎么下雨了?”
话音才落下,陆沉就看见贺宴起身离开。
“阿宴!”陆沉叫着。
“我先回去。”贺宴头也不回。
陆沉安静了下,最终也没过问。
很快,包厢内又跟着热闹了起来。
……
徐倌倌在约车。
但约车排队要一百多位。
不仅如此,老天爷还不给脸的下了雨。
这让约车变得难上加难。
徐倌倌有些懊恼,她不仅没伞要被淋。
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家。
她开始诅咒贺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