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锅,终于沸腾了,红糖逐渐融化。
“徐倌倌,不要招惹我。”贺宴压低声音,一字一句警告。
“这样招惹吗?”徐倌倌纤长的睫毛眨了眨。
还没来得及做什么。
贺宴就已经强势的捏住她的下巴。
薄唇咬了上来。
两人贴的很近,不知道是发烧的缘故还是别的。
徐倌倌就觉得好热。
西装早就不知道掉到哪里了。
葱白的手臂吊在贺宴的脖子上。
贺宴捏着下巴的手已经托住了徐倌倌的腰身。
另外一只手就这么撑在流理台的边缘。
吻的又深又沉。
“唔……”徐倌倌有些呼吸不顺。
但贺宴也只是给了徐倌倌微微喘息的机会,又直接吻了上来。
唇齿之间的润泽感,鼻间传来红糖水的味道。
“生病还这么不老实?”贺宴问。
徐倌倌很轻的笑了笑:“贺宴,你很老实吗?”
她眼底触及的地方,清清楚楚的看见的贺宴的反应。
贺宴不知道是惩罚还是别的。
重重的打了一下徐倌倌的屁股。
回应贺宴的,是徐倌倌毫不客气的撕咬。
两人如同困兽。
抵死纠缠。
……
最终的最终。
徐倌倌被贺宴掐着,有些疼。
但更多的感觉,徐倌倌说不上来。
新鲜又紧绷。
“贺宴……”忽然徐倌倌软软开口,好似被人抽空了力气。
贺宴就只是这么看着。
很快,贺宴已经从情动里抽身而出。
“我的锅,毁了……”徐倌倌不满的抗议,“我刚买的,还很贵。”
“活该。”贺宴嗤笑一声,倒是不客气。
而后贺宴直接就把徐倌倌抓了下来。
一点都不怜香惜玉的丢到了椅子上。
徐倌倌被丢的有些疼。
或多或少也知道贺宴今天不爽快。
但徐倌倌不介意,笑的有些焉坏。
忽然觉得,肚子也不那么疼了。
而贺宴转身又回了厨房,重新换了一口锅。
这一次,红糖水煮的很快。
等贺宴煮好,放凉,徐倌倌已经睡着了。
贺宴低沉的眼眸看着徐倌倌。
最终,他什么也没说,就只是这么拦腰把徐倌倌送到床上。
那红糖水,就在床边放着。
贺宴起身离开,徐倌倌却能精准的抓住贺宴。
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意。
最终,贺宴被迫像哄着孩子一样,哄着徐倌倌。
一直到徐倌倌彻底的睡着。
而另外一只宽大的手,就这么放在徐倌倌的肚子上。
轻轻的揉着。
那紧绷的眉眼也跟着缓缓舒展开。
一直到贺宴的手机振动,他低头看了一眼。
是宁敏静的电话。
贺宴不动声色的松开徐倌倌,接了起来。
“是我……对,我还在开会。一会回去,好,你先休息……”贺宴耐心的说着,声音低沉磁实。
而身后的大床上。
徐倌倌忽然落了空,红唇很轻的溢出声响:“贺宴……”
不偏不倚,透过手机,传入宁敏静的耳中。
瞬间,手机安静了一下。
宁敏静咬唇:“有人叫你?”
“嗯,我秘书。”贺宴倒是没说谎。
而后,贺宴没说什么,从容挂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