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在场的人同时惊呼,看向跑来报告的警员。
小警员看着四张震惊脸,停下脚步,迟疑地点点头。
“消息哪来的,可靠吗?”风间裕也不愧是公安,率先反应过来,开口问道 。
松田也紧跟着张口:“具体地点在哪里?”
目暮十三和佐藤也催促着。
知道事态的紧急性,小警员废话不多说,将手机递给目暮十三,“刚刚接到的报警电话,对方没透漏身份,说与少女失踪案有关,并发送了实时定位。”
目暮十三点开手机屏幕,东京市区地图的郊外不远处的一个宅子,一个红点正停在那里。
松田站在目暮警官身后,凭借着身高优势,将手机屏幕上的信息收入眼底。虽然还没仔细考虑消息来源是否可靠,或是敌人反击放出的烟雾弹,但是松田阵平就是感觉,她一定在那里。
松田阵平内心叫嚣着,伏黑在那里。
“目暮警官,我申请带队去那所宅子支援。”松田阵平眼底燃起浓浓火焰,这一次,一定要把他的同伙缉/拿归案。
“可是,松田,我们不知道信息……”佐藤的顾虑还没讲完便被一阵“嗡嗡”的手机振动声打断。
风间裕也掏出手机,朝目暮十三点头示意,转身向着更深处走去,“降谷先生……”
敏锐捕捉到熟悉的称呼,松田阵平眼神或明或暗。如果没听错的话,那个公安刚刚是在叫某个一毕业就消失不见四年的金毛混蛋吧?
松田脸上摆出渗人的笑,该怎么说呢,同期一毕业就不见人影,就连联系方式,家庭住址之类的东西都消失地一干二净,他和hagi或多或少都有些猜测,只是默契地没有明说罢了,可是你看看,你看看,那金毛混蛋漏踪迹的第一件事是干什么,背后偷偷盯着你,然后出其不意再抢个案子。
松田阵平硬了,拳头真的硬了。
体谅归体谅,理解归理解,掩护归掩护,该揍还得揍!
角落里,风间裕也耳朵贴手机,“降谷先生,有什么吩咐?”
“风间,你还在搜查一课?”磁性带着细微电流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
可是风间不解风情,完全没有care到上司诱人的声线,“是的。”
“原计划取消,案子仍然是搜查一课处理!”
“唉?降谷先生,是因为那通报警电话吗?”这边风间惊讶地提高了嗓音,感觉到背后的几道光线后,忙不失得压下声音。
“什么报警电话?”降谷零坐在马自达内,搭在方向盘上的手一紧,为这出乎意料的发展感到一丝风雨欲来的紧张。
就在刚刚,降谷零还在为高层官员联合组织参与人口绑/架而焦头烂额时,他的上司秘密地紧急将他召回。
“降谷,内务省的那个部门插手了,他们要求我们公安全面配合,拿下犯/罪人员!”上司眼里闪着激动的光,不再像之前提出暂缓调查时的无能为力。
“哈,那群家伙,除了拿着国家供养的钱装神弄鬼还会做什么?他们怎么会突然掺和进来,确定不是来捣乱的吗?”一向以大局为重隐忍有礼服从命令的降谷此刻却反常地违背了他的原则。
实在不是他对内务省的这个直属部门有偏见,作为公安最优秀的零组组长,职责是打击违/法犯罪,维护国家利益,可好几次从他手中的案子,却莫名其妙地被这个部门半路截胡。
一向是从别处抢案子的公安头子降谷零感觉到了几分憋屈感,这是对他能力的极大不信任!
怀着莫名其妙的的胜负欲,降谷零偷偷摸摸地藏头藏尾观察他们的办案现场。可是他看见了什么?那群连警服都不穿的黑西装家伙们,盛气凌人地赶跑了所有在场的群众,然后拉起黄色的警戒线,就老神自在地站在原地,什么也不干!对,什么也不干!直到一辆车开来,下来一个黑西装的男子对领头的家伙耳语了几句,他们就收队了!
犯人呢?尸体呢?处理过程呢?收集证据呢?安慰群众呢?没看见受害人的家属还在原地痛苦吗?啊?
更过分的是,他们竟然还对小孩子出手!降谷亲眼看见一次任务中,其中一个穿着黑西装的人笔直冲向正在玩耍的小孩子,然后将他粗鲁地扔了出去!男孩重重地甩在地上,嚎啕大哭,他的母亲过来紧紧拥抱着孩子,然后被另一位混蛋拽着磕磕绊绊地出去了。怎么会有这么嚣张的人啊!怎么会这么过分!
降谷怒了,真的怒了。这位几年后喊出“我的恋人是国家”的金发男子真的炸了!他控制不住自己体内的洪荒之力了,可他还有潜伏任务在身,不能和警察有过多牵扯。于是,他连熬三大宿,洋洋洒洒写了万字举报信,直接递到了内务省,希望政府能尽管惩治这群不务正业和影响警官在群众心中信誉的人。
可是结果呢?他呕心沥血,客观实在,脚踩铁证,手耕三夜的举报信非但没成功,还迎来了内务省的回信,说「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