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道。”
“我复姓东方,名小宛。”赵今宜笑着回道。
这时店小二端着十二盏酒过来了,一字排开在桌子上,“客官,请慢用。”
“等一下,我这位朋友想要一壶秋露白当做见面礼给故友,可这秋露白已经卖了完了,我等自然不会坏了这里的规矩,所以只能取楼中酒了。“她缓缓说道。
店小二瞥了一眼邋遢的浪客,有些犹疑道:“是这位客官?”
“不是我,还能是谁?”司空长风起身抡起长枪。
“你确定?”
“这秋露白,我今日要定了。”司空长风一声喝道。
角落桌子上饮酒的赵今宜笑了笑,对面儒雅先生见此说:“东方姑娘不劝一劝吗?”
赵今宜拿起一盏桑落酒,“规则我都告诉他了,初出茅庐的少年人总是一往无前,搓一搓锐气也好。”
这时司空长风忽然转身走过来,把玉佩留了下来。
“你把它放这儿做什么?”
“这是我义妹给我的,我的银月枪可以留下,但这玉佩不行。”
说罢司空长风便潇洒转身,向大厅中央走了过去。
“什么义妹,我分明比你们大。”赵今宜无语,心想道。
她品了一下桑落酒,一入口便放下了酒盏,这碉楼小筑酿的酒,还真是比不上东君所酿的,味蕾都养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