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一个好人家才是好事。如今爹爹已经不这样想啦。谢谢谢哥哥。”
谢拂衣的眉目骤然温和下来,看向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显得格外手足无措的众人。
那些人也七嘴八舌地说道:“日后我也不会再打骂莹莹了。”
“感谢谢道长帮我们找回女儿。”
“谢道长,日后有机会的话,定要再来我们镇上一趟,到时我们好好招待你。”
昨夜谢拂衣也曾想过,他们离开后,镇上这些小姑娘会如何。
冯家和黄氏夫妇能做出这种事,便意味着镇上类似的事情怕是不止发生过一次。
但山魅将小姑娘带走,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可如今,谢拂衣却是打消了这般念头。
纵然这世上有不计其数的冯狰和冯明远,却也有许多真正爱自己女儿的父母。
“好。”
他对着众人笑着点头:“日后有机会的话,我一定还会回来的。”
待到上了马车,谢拂衣仍旧沉浸在方才的心绪里。
车夫的一番话,却骤然拉回了谢拂衣的心神。
“二位道长,说来也奇怪,前几日我路过这明松镇的北山的时候,山上还是郁郁葱葱的。今早过来,那山上树林草木,尽数枯死,好似一夜之间被抽干了灵气一样。”车夫忍不住道,“你们知道怎么回事吗?”
谢拂衣当然知道。
先前百草郁郁葱葱,便是因为有木髓在。
如今木髓已随着山魅离开,山中草木得不到灵气滋养,自然会枯萎。
但他沉吟良久,却也只淡淡地道:“许是这山的运势到头了吧。”
车夫哈哈一笑,纯当他在开玩笑:“山哪里有运势啊,谢道长,你又拿我取乐了。”
谢拂衣不置可否。
明松镇的事情解决得比预计的早上许多。谢拂衣跟苏倦墨禀命情况后,决心留在附近的城池玩上几日。
这一日,马车行至永临城,在这里停了下来。
永临城虽然地处边陲地区,但却很是繁华。
城中随处可见摊贩售卖各种物品,衣食住行吃穿用度一应俱全。
谢拂衣早早地便下了马车,在城中穿行。看到这样繁华的景象,他眼底闪过一抹喜悦,拉着宋予泽便到其中一个小贩摊前停下了。
“诶,这位客官。您来我这摊子上,可算是遇着了。我家里人做面具这手艺,可是实打实的。您瞧瞧这白虎面具,虎威犹存;您再看看这狼王面具,亦是栩栩如生……”
小贩吹得天花乱坠,谢拂衣却只自顾自地拿起一个白猫面具,便要往宋予泽脸上比划。
却不料正好有人从他二人间穿过,直将面具打落在地。
那面具上染了一层灰,顿时不好看了。谢拂衣皱着眉,想要拉住那人,却被那人直接甩开。
“干嘛呢干嘛呢,没看到我这里有急事么?”那人不耐烦地说道,“城主之女姜好月今日要比武招亲,四里八乡的男的但凡有些本事的都上去了。我还想去瞧瞧我是否有这个机会呢,快闪开。”
说着,那人便匆匆走了。
比武招亲?
谢拂衣眼睛一亮。
他先前只在游戏中看到过比武招亲,现实中还未见过。当即拍了一块碎银在那小贩摊子上,拉着宋予泽匆匆地便往那人去往的方向走。
好在那比武招亲的地方并不难找。
待到谢拂衣和宋予泽赶到,擂台早已被人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了起来。
谢拂衣拉着宋予泽在人群中穿梭,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宋予泽太冷,无人敢靠近的缘故,二人竟然顺利地挤到第一排。
便见那舞台的最高处,坐着一个女子,正低头看向他们。
她眼底写满傲气,一双眉眼精致又凌厉,让有些人看一眼都不免心中发寒。
“你说,那比武招亲的人是疯了不成?娶一个这样的母老虎在家中,能驾驭得住么?”
“你还操心这个呢。我倒是在想,若是那夺擂之人是个有家室的,这如花似玉的姑娘嫁过去,岂不是要做妾?”
“那你管人家,她可是说了,只要能在擂台中常胜不败,便可娶她过门。若那人当真有治城的本事,这永临城也能交托于他。”
“她不是还有个弟弟?”
“谁知道呢。”
看着舞台上精彩的打斗,听着耳旁激烈的讨论,谢拂衣从储物戒里摸出一把瓜子,打算给宋予泽分些。
反手去捞宋予泽,却捞了个空。
他陡然惊醒,左右看了许久,却也还是未找到宋予泽的踪迹。
不是,我那么大一个师弟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