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你好,这是我孙女,那个是我孙子。”莫奶奶也一脸微笑地介绍自家的孩子们。
蒋末也随之看去,他在看到莫江屿的那瞬间,感到惊讶,但表情仍控制的十分平静,让人丝毫看不出。
“莫老师,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在回去的车上蒋奶奶不禁自言自语道:“那莫家的孙子,不会是个那什么吧?”
蒋末听后大笑,“他?怎么可能。”
郁枳夏也被这句荒唐话逗笑。
回到房子后,蒋奶奶就去一楼客房休息了。郁枳夏和蒋末怕打扰到蒋奶奶休息,便上了二楼。
“知知,今晚你睡床,我睡沙发。”蒋末从洗漱间洗漱完出来时说道。
“好啊。”郁枳夏盘坐在沙发上边修改论文边回答道。
蒋末朝她走近,看到郁枳夏的脸上起了红疹。
“你吃桂圆了?”
“吃了。”
“不是,为什么啊?就因为他是莫江屿你就可以这样作践自己?”蒋末有些生气。
郁枳夏没有回答。
蒋末见她不说话,便下楼向应姨要放在家里治疗过敏的药。
那一刻泪水从郁枳夏的眼眶里不受控制地流出来,她不清楚这是过敏反应引起的,还是内心里积压已久的难受所释放的。总之,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掉得不停。
祸不单行,半夜郁枳夏发起了高烧。
蒋末连夜带她到临近医院的门诊部打点滴。
“莫江屿知不知道咱俩"结婚"了?”在打针的空暇时间里,蒋末打发时间地问道。
“知道。”郁枳夏两眼放空盯着天花板回答,此刻的她没有丝毫平日里的狡黠,甚至从蒋末的角度来看还有些呆。
“那你没有私下给他解释清楚?”
“解释清楚什么?”
“我们俩是没有法律认定的假夫妻。”
“他不会关心的。”
说罢,郁枳夏闭上了眼睛。蒋末也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闭目养神。
良久,她又说了一句话:“忘记一个人可真难。”
蒋末这次没有应答,大概是睡着了。
外面的雨仍淅淅沥沥下个不停,郁枳夏突然想回雾川了,回到那个曾经充满着美好回忆的地方。
戴采妮前些天就叫过她。让她回来看看自己在海边新开的咖啡厅。
正值假期,她要去看看。
郁枳夏对戴采妮笑言道:“来你这儿先是等人后是喝咖啡。”
戴采妮听后并没有生气只是问她要等多久。
郁枳夏看着海边的晚霞良久后言:“三天。”
今天便是第三天了,墙上挂着的钟表嘀嗒嘀嗒作响,海边的晚霞已然消散不见,只剩下了黑夜与明星白月。
夏季的风在晚上很凉爽而在海边却格外的冷。
以六年换三天,以朝阳换落日,晚风伴着黑空中的星星,咖啡厅在漆黑一片的大海边显得格外明亮。
白猫眯着眼睛,乖巧地卧在郁枳夏的脚下。
郁枳夏伸手把它抱在怀里,它缩成白绵绵的一团,显得十分可爱。
“你想听听我的故事吗?”郁枳夏温柔地问它道。
这猫似乎听懂了话,"喵喵"地应答。
郁枳夏笑了,用手轻拍了拍猫的额头。
“给猫讲故事?它傻还是你傻啊。”戴采妮笑言道。
“那,给你讲?”郁枳夏转身说。
“好啊,我也想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