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首檄文来形容我们吧,和你的禧同音
你,又进入我的世界。
总是会怀念事情,总是未卜
那年的雪下的很大,白的像一首散文诗。你站在城墙外,收养了一个被遗弃的女孤婴。我叫着你名义上的兄长,你呵护我长大,提笔,作画,逛世,你带着我去一个个不同的店铺,你说你最喜欢看我笑嘻嘻的手中带着糖葫芦遨游在街上的样子,你教会我文采,是你告诉我这世界可以用自己的笔下去描绘出爱意的模样,可以讲这世间的欢欣描绘出来,你教会我如何骑马射箭,如何用手中的权力护自己周全。你带着我背竹筐去山上采药,告诉我即使入山也会称霸。
“若我还在一天,我一定会护你周全一天,谁都不从欺负你,若我有一天不再在了……”
“人亦有生老病死,我会照顾好兄长的,兄长可不能说胡话。”
他低头笑着,用手轻弹了我的鼻子“你呀你呀,好,你来照顾我”
一幕幕出现在我的梦中,仿佛一个飘渺的梦。
“我自栩是一个大男子主义的人,所以我的妹妹,必须是谁都不能伤害的”
那年,叛军战乱,你将我采默藏在木板下,而你独自带着刀剑去打破这场宁静。
他们打着“寒者愿为蛾,烧死彼华膏”的虚假名义冲入这场乱局。
而他,在一群呜呜泱泱的人群中,再无身影。
须臾片刻,我走出这一段狭小的木板中。流离失所,到处都是炮火残毁,而我,再无找到他。
我嘶喊着,痛哭着,哭纳着,而我的兄长,永远,再也不会回来了。我穿梭在一堆尸首和乱七八糟的烧焦的木板中,脚边不知何时滚来一架未卖出去的糖葫芦,我拿起一串。“兄长,每次有糖葫芦的地方,都有你,现在,你在哪里。”
不记得跑了多久,故乡已经被叛军占领,无奈离开了那地方,是的,我曾发誓要为兄长所报仇,我处心积虑了7年,离兄长去世,一共有7年的时间,我无时无刻没有忘记他所受过的伤害和痛苦,最后,我冲进敌军阵营的时候,故土未得,大仇未报,而我,再次死在了和兄长的去世的同一个地方。
兄长一世未有妻,一生功成名就,最终还是抵不过千军万马。他曾告诉我“你是我在世上唯一的牵挂和爱”“若有来世,希望我们相遇,相知,相认。”而我,兄长,我深爱着你啊。
“若有来世,你可愿意再照顾我?若有来世,希望上天可以赐予我们意料之外的陪伴和关系,让你再次回到我身边。”
天若有情天亦老。
忆君清泪如铅水。
秋风生渭水,落叶满长安。我在金秋九月离开了这个世界,而不过离你离开的日子差了一个月罢了。
多么普遍的一个故事啊,最常见不过了。
可是吕墨墨起床的时候,为什么会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