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记住,一定要做好安全监督和个体防护,三层以上不要做工,特别是不要为了涂省事故意拆损一些安全围栏。”
“知道。”
“我马上回来。”
电话里我听到了车辆启动的声音,刚想问一句会议结束了吗?他都已经挂了我的电话。
什么嘛,就这么不放心。
当我急匆匆地赶到二层施工现场的时候,他们人都已经不见了。
难道是刷好了回去了?
当我刚转身准备下楼,听见楼上有铁锹噼里啪啦的声音。
顿时心一紧,糟了。
跑到三楼一看,工人们都在豁水泥了。
“不是说了只涂到二楼吗?”
几个工人都闷头做事,头也不抬地回道:“来都来了,哪有做一半事情就停止的理子。”
我真是信了他们的邪……
刚和李岩驰保证让他们只做到二层就停手,这下好了,他们泥都和好了。
实在喊不动,我打了一个电话给林寒雨:“你们那边停止了吗?”
“停什么啊!这边都刷到第四层楼了。”
“什么?!完了,你们老大刚打电话来说三层以上不要做工。”
“那怎么办?和他们哪有道理可讲,他们根本停不下来,恨不得一番头二十层全刷了。”
“那怎么办?李岩驰马上要回来了,看到肯定要生气。”尤其刚刚在电话里就有些语气不善了。
“不行,我还是先和李岩驰报备一下。”
“报备什么啊,现在和老大说了无非是让他更生气,然后再和我们说一遍要注意安全之类的话,我倒着脑袋都能想到,我看现在情况都已经这样了,就不要再惹他生气了,老大最注重安全,我们在他回来之前保证现场安全不就行了?”
我觉得他说得有道理。
何必给李岩驰添堵呢?
挂了电话我便继续监工,一开始他们倒挺认真,但后面就开始随意起来。
下午三点,艳阳高照,连我这常年的冷白皮都被晒得满脸通红,几个工人热得前胸贴后背,手开始不规矩地把身上的防护服解开。
我看到后立即提醒他们,他们则是一副不以为意的模样,把我气得够呛,语气开始不善起来:“生命是自己,要对自己负责,你们要是出了什么事,老婆孩子怎么办?”
“哈哈哈,俺们几个老光棍没担忧。”
我真的无语了。
林寒雨说的对,我为什么要和这些人讲道理?
我直接举起手机对着他们:“你们要是再这样,那我直接拍下你们的违规操作发给你们公司领导!”
这下老实了,乖乖穿好防护服穿,系好安全绳。
然而,当我去了一趟厕所回来,老远又听见噼里啪啦的声音。
“你们在干什么?”
工头回我:“俺们把这铁丝网拆了,不然这一面墙边角俺们漆不到。”
我急了:“那怎么行,这个铁丝网怎么能随便拆呢?”
“那你说这铁丝网有什么用?”
这话把我问倒了,确切地说我也不是很清楚,好像是给这面墙固定用的。
“你看你又说不出来,不过是固定墙面的铁丝罢了,你们早晚要拆,俺们就帮你现在拆了,省得以后费劲。”
“不行,你们这样属于违规操作!”
“俺们心里有数,你这小姑娘懂什么!”
“就是,俺们刷了这么多年漆,就你们这规矩最多,你说俺们不拆这边角这里面还刷不刷了?”
“后面不是还要验收吗?那时候再刷也不迟。”
“能一次性做好的事情为撒子非要分两次?俺们来回跑玩儿呢?你们一天天的坐办公室倒是舒服,知道俺们户外工作有多累吗?”
“就是!看看我们这皮肤晒得!谁愿意大热天在这给你熬呢,还不是为了一口饭吃!”
我咬咬牙,看着他们黝黑又苍老的脸颊,于心开始不忍。
大家出来工作都不容易,其实也就几根铁丝网的事情,拆了就拆了吧。
“那你们一定要注意安全。”
“哎呦,俺们有经验哦,放心!”
我也不敢怠慢,眼睛一直盯着他们。
拆了一个铁丝网后工头便往里面架起了高架梯子,爬上去开始涂墙,我顺手扶了上去。
“小心点。”
“呵呵,没什么事哦。”现在一旁的工人呵呵一笑,“这铁丝网你们还要不要了?”
“不要了。”都被你们拆成这样了,还能用吗?
工人随意往前一踢,随后传来“咔嚓”一声响。
我警惕问:“什么声音?”
“好像踢到什么了……”
我还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