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满足。
隔间里有一面窗,推开便是江景。
大约是傍晚的缘故,晚霞将天烘成暗紫粉。
“最近怎样,咱们差不多有半月没聚了,出差还顺利?”
“顺利,还给你带来礼物,你不提这事,我都要忘记给你了。”
孟瓀从派克包里,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小礼盒,巴掌大小。
“是沐浴香膏,那边的手工制品,玫瑰味的,看见了就顺手买了。”
“不愧是你。”何浅夸赞道:“这装香膏的木盒也太美了吧。”
“我专门挑的,一个老木匠雕的,知道你喜欢这种。”
说到这里,服务员将菜送了上来。
“玫瑰酒和白茶收到了吗?”
“收到了,我妈收的,当天晚上饭桌上就出现了,我妈特别喜欢。”
“阿姨喜欢?早知道我当时多寄点的,当时只是想到让你这个忙人尝鲜的。”
“我尝到了啊,你的目的达到了。嘻嘻。”何浅笑着回答道。
服务员这时把菜给端了进来,两人开始细嚼慢咽。
“上次你怎么问我要柏穆文的电话啊,那天我周末都有事,你知道的,一个会议,中场休息我才看到回复你的。”何浅八卦道。
“他外套落在我家了,总得给人送回去吧,算感谢那晚搭车的人情。”
“外套怎么就落你家了呢?”何浅半开玩笑半疑惑到。
“好了,没什么,你不会记不得你那晚喝了酒?然后还睡着了,是他助理把你送你上去,他也就顺道上去喝了杯水,就这样……。”
“他去你家喝了杯水?他这种人……据我所知……”何浅不敢相信。
“你和他很熟?”孟瓀开始好奇起来。
“不算熟,也算熟。我们两家家里长辈那里好像沾点亲。留美那会儿,你也知道圈子挺小的,他大我好几届,我读第一年的时候他还在读博吧,当时他在我们圈子特别有名。再加上认识他一些,听到的就更多了。”
“哦,这样啊。”孟瓀用手指磨着杯壁,装作无所谓。
“说实话,你真的对他不感兴趣吗?”何浅拿起一旁是温水喝了一口,满脸认真道。
孟瓀被问住了,她不好说她和他又吃过一次饭,又欠过他人情。好像她无法坦诚面对和他有关的事情。
“嗯……不算感兴趣,就是单纯好奇。”
“他那人……讲来当时不是都要和人订婚的,在美国。”
“订婚?”
“对啊,当时圈里都传他要订婚来着,家里人很看好来着。”
“后来呢?”
“后来就不知道了,反正一直也就没订。”
孟瓀听了听,就着酒喝了下去,转眼就忘了。
“去个洗手间。”
“好,快去快回。”
几分钟后,孟瓀回来。
“我觉得咱可以下一波了。”孟瓀笑道。
“好啊,哪儿去?你说。”何浅兴奋到。
“继续喝点?”孟瓀回应。
结账时,服务生告知,隔壁先生说,今晚这顿就当赔罪了。
孟瓀茫然一阵,随后道谢。
“隔壁你认识?”
“不知道,兴许是你熟人。”孟瓀岔开道。
柏穆文8点才下班,晚饭还未吃,就被一通电话改变了行车路线。
柏穆文到时,陆裴安拎着衣服准备往外走。
“你的事你自己处理干净。”他对着这个发小说到。
“你来带走吧,你知道的,我和她不合适。”陆裴安无奈道。
“我们清楚,但你不该。”
双方陷入无言。
……
“走了,保持联系。”陆裴安勉强笑道。
今晚,是陆裴安和柏沐意在一起两周年纪念日。
陆裴安见了面后,就跟眼前这位精心打扮的女人说分手。
阐言道,这两年他把恋爱谈得很累。
柏沐意丝毫不奇怪,这不是异地恋的结果吗?
她没回答,只是一个人喝着闷酒,想着自己迫不及待的从英国飞回来就为了听这个吗?
喝完一通后,只是迷迷糊糊的听到有人在交谈。醒来,就被人强制的带离饭桌。
喝了酒的柏沐意,就壮了胆一样,对着面前这个男人发起了酒疯。
先是怒骂,埋怨,再是呜咽,对象显然是陆裴安。
柏穆文不烦道:“我是你哥。”
小邹接到电话通知,早早的在车内等了许久。
柏穆文将柏沐意放在了小邹车后座,嘱托送回老宅。
他送走祖宗后,自己开车回了公寓。
路上车内,又响起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