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见到她的人影。”
“可曾看到其他妖族人?”
“她不来时,那些妖族人也没来。”
二人一起来到宗庙,但见姜国主雕像一如既往矗立在宗庙大殿右侧,那枚九瓣灵心也是完好无损地嵌在雕像的眉心处。
李长源飞身而上,落在雕像的肩上,掌心灵力翻涌,下一刻贴向九嫌灵心。
和以前一样,灵力与九瓣灵心相触,虽没有如凌秋音那般被震开,但他却不能感应到这枚九瓣灵心,更不能将之召唤到九曜真印中。
带着失望,李长源回到昌州,刚至西偏殿,便见姜柔匆匆忙忙。
“何事如此匆忙?”
姜柔道:“你回来的正好,我正准备派人去寻你。王叔被杀了!”
“姜渊?”李长源心里一惊,姜渊此刻正在修月城统兵抵御苍军,一军之统帅被杀,诚为大事,闹不好会导致修月城兵败,也难怪她心神不宁,行事匆忙。
“王叔行事稳重,从未听说在国内有仇人,此次在修月城却是被刺客所杀。”姜柔悲伤地道,“王叔去,西戎失去靠山。”
“目下谁在修月城统兵?”
姜柔回道:“王叔之子姜轩。大将被杀,军中必乱,我身为西戎之主,须得马上前往修月城。”
李长源点头,苍国大军仍在修月城外二十里,若听闻主将被杀,必定会派重兵围击修月城。
修月城以北,是一望无际的平川,大军只消两三日就可以到达昌州。也正因为如此,当初姜渊才自率三万大军前往修月城。
当务之急,是赶往修月城。
姜柔只做了简短的安排,如同前往凉国一样,并没有带随从,只与李长源一起快马驰往修月城。
是夜,二人来到离修月城百里不到的抚州城。姜柔不想惊动本地官员,便在城门口附近找了家客栈,订了一间上房,店小二早把二人马匹牵至后院补充食草。
二人之前在王宫时已行了周公之事,此次外出便没再计较,吃了晚饭便一起上床休息。
“何人胆敢刺杀王叔?”躺在床上,姜柔呆呆望着帷幔顶部,很是不解地问。
李长源左思右想,觉得也有些奇怪,但想到两国交战,“难道是苍国派来的刺客?”
姜柔摇摇头,修月城重兵把守,就算是苍国刺客,断然也不敢只身潜入修月城,“王叔被刺,怕没那么简单。”
“你是说国内有人故意派刺客前往修月城?”李长源听姜柔这么一说,再联想到西戎王室有人把白玉佛珠为礼送给凉国,心中隐隐不安,若是西戎有人故意为之,恐怕王叔的死就不是偶然了。
姜柔叹道:“希望不是如此。”一手微微撑着自己,抬头看他几眼,缓缓趴在他胸膛上,轻轻抚摸。
李长源见她如此,知道她心中所忧,轻轻抱着她,扯过被子盖好。
不一会儿,二人便进入梦乡。
夜已至深,客栈内外一片寂静,突然房间外响起一阵极其轻微的脚步声,姜柔微微侧头,去倾听房外动静。
李长源一愣,这脚步声极轻,若不是仔细聆听,准会认为是廊道来的风吹得廊下挂着的灯笼晃动声,心里惊异她何时变得如此机警,若非高深的功力是听不到的,便伸手轻轻捏了捏了她柔嫩丝滑的小手。
姜柔知他已醒,扭着身体,转了转头,贴在他头边,一口气哈在他脖子上,痒得李长源连连转动脖颈去躲避。
“你什么时候突破了?”
抓着她的手之后,李长源才真正察觉到她的修为已从神象宗时的元婴境突破到了小乘境,并且还是小乘境七重。
姜柔扭捏着,蚊子般细小的声音在他耳边,“就是那晚,我们那个之后……”
“嗯?”李长源愣住,鱼水之欢也能让人修为精进么?难怪在凉都时,姜柔身手明显比以前好了一大截,并且她一人独自进入太后寝宫,便能控制大局。
这时廊道的脚步停在了二人房门口,透过帷幔,远远看到一道瘦小的身影,不多时一柄亮着寒光的匕首从门缝里递了出来,轻轻撬开房门后,又轻轻将房门掩好,这里那人才朝床上看去,只见二人闭着眸子,双双熟睡。
眼缝余光中,李长源见那瘦小身影捏着脚步,一步一步来到床边,边走边脱去黑色外行衣,待来到床边时,不待李长源翻身起身,那身影倏地掀开被子一角,硬挤着躺到了被窝里。